委屈填满,他看着瞿东陈说,“你打我!你竟然为了厉深打我!你为什么就这么护着他,明明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你为什么要这么护他!”
瞿东陈抿着唇不说话,刚才他确实是失了风度,他从未因为任何事对苏然动过手,但听到苏然骂厉深,他忽然就失了理智,自己怎么恨厉深、骂厉深都行,可换成别人,他连听都听不得。
苏然看瞿东陈站在那儿不说话,心里更加委屈,忍不住朝他喊道,“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自从那个什么厉深出现以后,你连正眼都没看过我!你总是嫌我烦,嫌我给你添乱!你在美国的时候根本就不这样的……”
瞿东陈被苏然的这番话说得无可辩解,他也不想辩解,自从那晚强上了厉深以后,他发现他的心彻底地乱了。
把烟抵在唇上狠狠吸了两口,瞿东陈捻熄了它,他转过身,有些疲惫地道,“今天的事,下不为例。”
“陈哥……”苏然带着哭腔叫了他的名字,只希望他不要对自己这样冷淡。
瞿东陈揉了下眉心,说,“去休息吧,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半响,他才听到玄关外传来重重的关门的声音。
苏然走了。
站在那儿好一会儿,瞿东陈才转过身来,他心烦地抹了一把额上的碎发,半响,才自嘲似的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