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表弟说话历来如此,他也试过去挽回,不再强迫他做任何事情,甚至想过在床上让他压回来,但只换来樊江言如既往淡漠腔调,对不起容先生,对男人还真硬不起来。
那之后,索性破罐破摔,他舍不得放开他,那就耗着,熬着,等到他爱也死那天,也许他会放手。
直到那天,他看到出现在樊江言身边女人,她和他说着什,他忽然莞尔笑,笑起来样子是那样让他怀念和心动。
半响,他才关上车窗道,“开车吧。”
秘书在前面轻声舒口气,他听到,只是苦笑。
机会都没有,最后好不容易来到阳台透气,就看到对面青年身影修长,端着酒杯靠在护栏上,对身边朋友低眉浅笑。
仅仅因为那个短暂笑容,就生生种进他心里,生根发芽,每天雨露恩泽任凭它长成参天大树,他容锦珏想要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
他让秘书去打听,才知道他是华乐新签新星,刚刚出演部新剧让他声名鹊起。
之后种种手段不提也罢,年后樊江言出现在他办公地点,秘书进来通报,他扬扬眉,说,让他在外面等着。
从早上等到晚上,整整十二个小时,他才走到他面前,样子还是和年前般俊朗,只是眉宇间多些忧郁,不像第次见他时爽朗清俊,他却觉得这样气质让他更添些许魅力,逼得他再也移不开眼。
他请私家侦探,过几天办公桌上就放沓照片,全是他和那女人亲密姿势,他瞒着他交女朋友,快有半年时间。
后来几天他去找他,他把他带到房间就开始机械地脱衣服,容锦珏把拉住他,忍住头部突来痛意,他字句,“要结婚。”
樊江言手在空气中停几秒,淡然地看向
樊江言同意跟他以后,只提过个要求,不能再干预他事业和家庭,容锦珏抱着他满足地笑笑,爽快地应下。
但不干预他生活并不代表不给他提供捷径,短短几个月时间,他事业便蒸蒸日上,他给他他所有能给,他却始终淡淡,不接受也不拒绝。
是从什时候开始觉得不安?他要是樊江言这个人,不是个人偶,连哭笑都不往心里去人偶,樊江言听只是道,哦,对不住啊容先生,性格直都这样,改不。
那是容锦珏第次,感觉到什叫心痛,看着面前平静如初这个人,他第次怀疑自己,是不是错。
锦官有次和他聊天,俩人喝得半醉半醒,他问,你真不知道你哪儿做错?你们开始就是不平等关系,现在想让他爱你?做梦去吧,他不恨死你就算他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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