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他还看向瞿东陈,那个人似乎很难受样子,闭着眼像是在强忍着什,对周围切置若罔闻。
厉深声音在那边突然停顿几秒,樊江言听出来他似乎有些犹豫,想着该不会是吵架分手吧,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多管闲事,正尴尬着要不要挂电话,那边就传来声音,“好,你告诉地址,过来接他。”
阵刺耳声音由远及近传到耳边,瞿东陈皱着眉扒拉下耳朵,转过身把被子捂在耳朵上继续睡。
电锯声呲呲地响着,瞿东陈受不地睁开眼睛要开口骂人,顿下,才反应过来是楼下早在装修。
他已经被完全吵醒,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对昨晚发生事丝毫没有印象,也想不起来自己怎就睡在这儿。
不稳连忙上前要扶他,却被他把甩开,神情冷漠,“别碰,”他说,“自己能走。”
他就这样踉跄着往前走,推开酒吧大门,步步走出去,阵冷风吹来灌得他大脑发胀,才走没几步路,瞿东陈就靠在墙壁上口口喘着气。胃里翻江倒海,只觉得要吐。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叫他名字,“瞿东陈?”那人似乎有些迟疑,像是拿不准是不是他,犹豫着朝他走过来,走近才笑声说着,“真是你啊,你怎喝这醉?厉深呢?”
面前这人穿着简单夹克牛仔裤,头发染成好看栗子色,是好久不见樊江言。
他似乎和几个朋友起,也是刚刚从旁边酒吧出来,看到墙壁上靠着个人只觉得面熟,顿下才想起是瞿东陈,他又折回来。
他用掌心揉揉额头,宿醉后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只记得他在酒吧个人喝到很晚,然后走出门后就完全没有印象,谁把他送回来,又送到这儿还开门,瞿东陈忽然撑起身子,眼神下子有亮光,他匆忙穿上拖
瞿东陈显然是醉,连看他眼神都是迷离,显然已经认不出眼前人是谁,樊江言揉下头发,自顾说着,怎喝这多。
这时来接他助理已经把车停在街道边给他按喇叭,他看着早已走不动瞿东陈,想起他们之前也算有些交情,更何况容锦珏和厉深关系不错,他总不能把人就这扔下不管,他招手示意助理再等等,他想起他还留厉深电话。
铃声响会儿,对方接起,有些迟疑地问,“樊江言?”
厉深似乎想不到樊江言这晚还给他打电话。
“是,厉深,”樊江言虽然现在才从酒吧出来,但他喝不多,因为第二天还要赶着去拍戏,所以此刻倒是庆幸自己还清醒,他说,“瞿东陈好像喝醉,在这儿靠着动也不动,你方便过来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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