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怎,”瞿东陈气极反笑,盯着他问,“厉深,你他妈更过分时候说你吗?”
厉深不知哪里来怒火呼啦啦往上冒,前面还有车,他连着按喇叭打灯就超过去,“要玩可以,但你别让看见!”
短暂沉默,像是电影故事里突然失声,瞿东陈盯着他看,顿下才嗤笑道,“行,错,厉深,以后背着你玩儿行吧?”
厉深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说,脱口而出时已经惊愕,因为他自己也做不到,他瞒着瞿东陈那些事,所以他没法让瞿东陈也做到,但他没
“是。”厉深淡淡应句,不再争辩,冷漠地发动车子。
瞿东陈把头偏向窗外,厉深也言不发。
天气虽然渐渐转暖,但这时已经过凌晨,冷风阵阵往车里灌,瞿东陈喝酒需要清醒,却听到旁人在这时重重打个喷嚏。
瞿东陈转头看他,“冷吗?”
面问,面把车窗严实地关上。
稳便问句,“瞿总,要不送您回去吧,会开车。”
瞿东陈闻言勾下唇角,眼眸深不见底,他看着那人道,“你扶到门口就行。”
说完便去揽对方腰,看似亲密却又保持距离,“走吧。”瞿东陈说。
两人穿过热浪翻涌人群路走到门口,杜绝震耳欲聋音乐声,瞿东陈顿时觉得连头都没那痛。
他看到对面白色奥迪,停下脚步对着面前人道,“行,你回去吧。”
厉深依旧没回他。
瞿东陈看到厉深冻得有些发红鼻子,担心他鼻炎又犯,抽两张纸递给他,厉深转头看眼,没接。
瞿东陈当下就沉脸色,心里不痛快起来,嘴里也就没遮拦地道,“厉深,你摆脸色给谁看呢?”
他顿下,继续道,“不是都跟你说吗,逢场作戏,你在这儿跟冷什脸色。”
厉深听他这说也就不再忍着,道,“担心你天,你跑去酒吧跟别人逢场作戏还他妈让看见,瞿东陈,有你这玩儿吗?”
“那陈哥再见,有空来玩。”男人迷人地朝他笑着,凑过身为他点支烟,火光微亮,他在他脸颊上留下淡淡吻。
瞿东陈勾下嘴角,不愧是老刘手调教出来,真懂分寸。
他走到对面上厉深车,厉深转头看他眼。
“那男是谁,长得挺精致。”厉深声音透着股冷意,目光随意在他身上打量,“正事办完也不忘记潇洒,还真是你瞿东陈作风。”
瞿东陈不接话,只是盯着他看几眼,冷笑道,“怎,吃醋?”他开车窗,把抽半截烟扔出去,不在意地道,“逢场作戏而已,你未免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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