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越发控制不住地大力顶撞他,“陈哥,我就干得你那么爽吗?” 瞿东陈只是叫得一声比一声浪。 他干到一半退出来,拉着瞿东陈就把他往卧室的门上按,“腿张大些,陈哥。” 瞿东陈把头埋在他乳尖轻嗅他的乳头,厉深受不住他的这个动作,心跳得厉害,也不再压抑自己继续快速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