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急。
林想无奈之下,回拨了过去,克莱尔接起电话,声音显得很慌乱和紧张,她问林想在哪?
“我听到消息了,你还好吗?”克莱尔关心地问道,“受伤严重吗?”
“没事。”林想愣了一下,没料到事情传得如此之快,“已经缝针了,谢谢关心。”
克莱尔不说自己有什么急事,又问他在哪,林想说在圣马力医院处理的,说完后,克莱尔说一会儿再打给他,有电话进来了。
师父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安慰,林想的家世他略知一二,但并不全面,只知道他之前身份不好,努力了很久才能拥有这个工作,当时在专门学校读书的时候,年纪也比同学大许多,因此几乎没有其他朋友。
“现在这个样子,影响很不好。”师父如实说,“宋小姐性格比较……跋扈,那个男的怎么也算是她的人,总部一定会给你处分的。”
林想觉得窒息。
“别太担心,我帮你说说,延长实习期和扣工资来抵,不至于开除。”
公司的hr给师父打电话,他说到外面去接一下,顺便抽根烟,回避了林想。
的医院,警察又把阿维带走,检查了一下店内损坏情况,因为阿维砸的时候重心不稳,那一格玻璃柜里没有放手表,放的都是一些配件,店里财物损失不大。
林想额头破了一个口子,送到医院进行了处理,又缝了几针,stone老店原本员工就少,师父跟到了医院,帮林想交钱。
医生给林想缝针的时候,林想一动不动,打了麻药他没有太多痛觉,麻木又配合。
结束之后,他坐在外头的长椅上,师父走过来,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他觉得林想不像那种随便会和客人起冲突的人,也比较少见会这么冲动。
挂了电话后
林想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被诅咒了。
倒霉的事永远都接二连三,幸福却遥不可及。
突然,手机在口袋里震了几下,林想拿出来,看到是克莱尔打给他的电话,他没有立刻接,电话自动挂断后,克莱尔发来一条信息:林想,有空了回个电话给我好吗?——
有急事吗?
林想回复道——
毕竟警察调查了摄像头后,发现是林想先动的手。
“他是我妈妈的前男友。”林想低声说,“以前他对我妈不好,打过她,老问她要钱。”
医院的走廊上时不时走过一些护士和医生,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空间让人觉得不安。
林想小时候很少来医院,他意外地体质很好,不太生病,林玉芝曾多次打趣说自己的儿子懂事,给自己省心省钱。
“他刚刚骂我和我妈……”林想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重复的脏话,师父已经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