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下笔，又抬起头想问：“怎
写比较好？”
他刚刚抬起头，就看到季凌
脸在他面前，凑得很近地看着他。林想吓得往后仰
下，才又问次。
“
“看起来像个小学生。”季凌点评道。
“是学生，比
还小几岁。”林想说，“还在念书。”
“他对你有意思？”
季凌问题让林想很意外，他连忙否认，并说自己和Jason才见过次。季凌不再说什，原本想问那句‘你会不会和他谈恋爱’也憋回去。
车开到林想家楼下后，季凌没有立刻让他下车，他沉默片刻后，突然从副驾驶储物箱里，拿出个黑色皮质本子，和支笔，关上时候，他手腕碰到林想膝盖。
“你妈还来找过你要钱吗？”
“没有。”
林想听到季凌嗯声。
这段对话很像久别重逢老友或者是……离婚后再见前配偶会发生那种。于是林想也礼尚往来地询问季凌最近生活。
“你还是很忙吗？”他问。
雀跃些：“谢谢你，可以拟个欠条之类……”
季凌拐个弯，说不必。
“这样好吗？”林想不安地问道，他看向季凌面无表情地脸，又鬼使神差打趣句：“你也不怕跑。”
季凌心情似乎因为林想这句话，变得好些，他难得笑笑，说：“你会跑吗？”
林想因为季凌笑容愣秒，赶紧说：“不会。”
林想不明所以，看着季凌打开那个本子，然后取下笔帽，递到林想面前，又抬手打开车内灯。
“是要写欠条吗？”林想很快反应过来，开口问道。
他想到之前主动问起，季凌还说不用，现在又拿出很不正式东西让自己写，弄得林想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嗯。”季凌眼神闪着不确定光，但给肯定答案。
虽然这个行为又很随意且不正式，林想还是接过来，他把本子放在中控台上，扭着身子在上面写字。
季凌大概是没想到林想会问这个，扫他眼，说：“很忙。”
林想沉默片刻，说：“那你注意身体。”
林想直直视前方，没有看到季凌嘴角很淡笑容。
“上次那个，是你朋友？”季凌突然开口提到Jason。
林想愣下，说：“嗯，钟老师侄子。”
“你工作顺利吗？”季凌开口找个话题。
“还可以……”说完这句，林想又想到自己弄丢表，觉得也配不上还可以这三个字。
“没人欺负你吧？”
“没有，都很好，师傅也很好。”林想回答道。
车开过市中心后，道路畅通许多，路面上也没有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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