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孩子远去
身影，褚易问高允哲：“你有听懂他在讲什
吗？”
对方收回目光，“不知道，”他说。然后端详褚易脸，“嗯，干净
。”
——
*此地原型是土耳其海滨城市安塔利亚。
地方，从博物馆到海水浴场再到奥斯曼式剧院。第五天下午，他们前往老城区市集闲逛。褚易停在
个水果摊前研究当地石榴。这里石榴大部分个头都很小，却长得很饱满，像深红色洋葱。
摊主热情地招揽生意，请他喝鲜榨果汁。褚易最终买下几个石榴，拿个在手上剥着吃。他边吃边与高允哲说话。alpha度假模式与在三山也没有很大不同，只是穿得休闲些，人状态却是差不多。他对旅行没有很大兴趣，对褚易选择基本照单全收，并不会主动提出要求。
石榴籽小，尽可以放心吃进去。褚易舔着手指，他走得快，回过头问高允哲接下来要不要去城区钟楼，他在观光手册上读到，那里是整座城市最高点，可以俯瞰整个海湾景色。
对方看清褚易脸，眼睛微微睁大些。“等等，”他叫住褚易，拿出手帕：“都溅到脸上。”
褚易转转头，透过街边橱窗看见自己模样：石榴汁水在他脸上留下道道鲜红印子，乍看还以为流血，整张脸看起来有些滑稽。
他刚要抹，看着高允哲递来手帕，动动心思，伸长脖子将脸凑到对方面前：“
看不见，你帮擦下吧。”
高允哲没有拆穿他小小花招，折起手帕，握住褚易下巴替他擦脸。alpha用手帕点点从他眉骨擦到脸颊，最后到他嘴角。他们离得很近，呼吸都缠在起，却谁也没有再向前或向后步。
集市热闹非常，只有他们所在这个角落如此安静。直到旁边经过几个当地孩子，看到两人站着不动，发出阵清脆笑声，跑过来围着他俩转圈。褚易被吓跳，往后退。其中个小孩嘴里在唱着什，褚易听不懂，问他你是在唱歌吗。被问到小孩就露出个很大笑脸，故意摇头，不肯告诉他。
褚易蹲下身体，拿手里石榴和对方交换。小孩开心地接过石榴，用不太标准英文说：“唱歌，祝福，婚礼上。”
褚易愣愣。这时孩子父母过来，将孩子们领走，不好意思地给他和高允哲道歉。唱歌小孩笑得很是纯真，被父母带走时，他还举起手里红色水果给褚易道别，断断续续地说着：“alpha，beta，唱歌，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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