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林喉结滚动了两下:“时景,你知道我的心思,你
恍然间,有人开口问道:“对了,苏砚林呢,怎么没见到他?”
另一人说道:“他吃过午饭就走了。”
“走了?不是说好一起跨年吗,他怎么突然走了?”
议论声还在继续,楼时景的神色在这一刻微微暗淡下来。
今日早晨,他起床后想去找老板娘帮忙热两杯牛奶,回房时遇见了苏砚林。楼时景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便叫住了他。
“你在讽刺我?”
“我在心疼你。”
“你怎么这么狗?”
“我属狗的呀。”
“叫一个我听听。”
次旅游能不能带上我啊,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呜呜呜。”
女孩子的声音娇娇柔柔,撒娇的时候最让人心悦,明越发了个拍猫猫头的表情包,并附送文字:“赶紧找个男朋友吧。”
他手臂上搭着一条羊绒围巾,打字时不慎落地,立马蹲下去拾捡,但因为肚子的缘故只能微微岔开腿缓慢蹲下。
楼时景注意到他的动作,立刻走近了搀扶他,却发现大少爷的眼角莹润,泛着淡淡的红。
受孕激素影响,他的情绪变幻无常,前一秒还在和楼念说说笑笑,这会儿就开始变脸,似乎下一瞬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当年那封信被你拿了?”楼时景开门见山地问道。
苏砚林面不改色地反问道:“什么信啊?”
“你昨晚跟明越说我给人写过情书,还说我和那人定下了终身的约定。”
“明少爷问你了?”
楼时景面若寒霜,语调也格外森冷:“你不就是吃定了他的性子才说出来的么?”
“汪。”
“呃……”入夜后,雪势渐长。
今晚是跨年夜,老同学们提议晚上一起在客栈跨年,老板娘十分热情地把客栈的娱乐室收拾妥善,还备了一些免费的瓜子和果盘赠与他们。
蒙老板娘一番心意,众人自然愿意掏腰包消费,买了好几箱啤酒和饮料。
冬夜漫长,离零点还有段时间,这群老干部们要么四人一桌搓麻将,要么三五成群玩狼人杀,明越和他们不熟,便缩在一旁带着楼念和楼行逸吃鸡。
“怎么了?”楼时景以为他肚子不舒服,面上露出几分忧色,“过来先坐会儿,我给柳嫣打电话,让她过来看看。”
明越站在原地不动,好几秒之后才出声:“我现在行动好笨拙,连蹲下来捡东西都变得特别费劲。”
楼时景怔了怔,旋即笑道:“就为了这个哭鼻子?”
“这还不够吗?!”明越怒视着他,“我以前行动自如身手矫健,哪受过这种委屈!”
楼时景揽着他的腰往外走,嘴里不住地安慰道:“以后你要捡什么我帮你,如果嫌吃饭麻烦,我嚼碎了喂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