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依然有淡淡酒气,但是眼前人双眸已经恢复至深邃沉幽模样。
见他已经清醒,明越也不
苏砚林没想过他是这种反应,见那道清瘦背影渐行渐远,微微抿紧唇瓣。
楼时景躺在床上,听见开门声便忍不住抬头看两眼,见大少爷端着杯牛奶走来,他撑着昏沉脑袋坐在床头,笑着将他拉在身侧坐定:“谢谢。”
“嘭——”明越沉着脸将玻璃杯放在床头柜,奶白温热液体顿时溅在桌面上。
“吃药赶紧睡觉,明天有话问你!”说罢踢掉拖鞋,从楼时景腿上滚过,拉上被褥侧躺向里。
楼时景就着牛奶把醒酒药咽下,随即握着那双瘦薄肩,轻声问道:“你有什话现在就问吧。”
时景时景……其他人如此称呼楼时景并无任何不妥,唯独从这人口中说出来让明越异常反感。
“他喝醉,是他爱人,照顾他是应该。”
“爱人……”
苏砚林仔细斟酌着这两个字,而后往他身侧走近,压低嗓音说道:“有件事觉得有必要告诉明少爷。”
“不太想听。”明越不愿和他浪费时间,“抱歉,得回去。”
你真是人美心善,难怪你这里生意最旺。”
老板娘被他逗得心花怒放:“你这嘴跟抹蜜似。”
明越憨厚笑,谢过老板娘之后便离开。
临上楼梯时,迎面走来位颇为眼熟男人,见着明越,他怔怔,随即含笑与他打个招呼:“明少爷。”
明越记得他,是楼时景同学,今年刚回国那位,晚宴上与他碰过杯,初时还嫌弃过他杯中装是果汁。
明越心烦意乱地拍开他手:“不想和脑子不清醒人说话,睡觉!别来烦!”
“现在很清醒,”楼时景扳过他身子,迫使他与自己对视,“你刚刚出去遇到谁?是不是听说什?”
男人很敏锐。
这个大少爷脾气虽然不好,但不会轻易对他摆脸子,若非遇着什事,他也不至于气呼呼地回来。
明越闻言噌地从被褥里坐起,冷笑道:“怎,心里有鬼,害怕?”
“楼时景有喜欢人,他还给那人写过情书,两人甚至拟定未来,早已定过终身。”
情书?喜欢人?私定终身?
笑死……
迈上楼梯脚步顿住,明越呼吸似乎在这刻凝滞,连心脏都忘跳动。
几秒之后,他淡声开口:“那又怎样?”
其余人都叫他小学弟,只有这个男人叫他明少爷。
明越看他眼:“你好。”
“叫苏砚林。”对方向他介绍着自己。
明越点点头,没有接话。
苏砚林目光下移,轻扬唇角:“给时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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