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时景皱眉,眸光变得无比幽暗。
他抓住那只不安分手,嗓音沙哑:“你知道抚摸男人喉结意味着什吗?”
渺小,睡袍柔软,紧贴着周身线条,足以让人血液滚沸。
楼时景脱去礼服外套,在明越身旁站立,与他同抬头仰望星夜里烟火。
明越视线早已模糊,再繁盛烟花于他而言都只是团团簇簇光斑,每炸开朵,激发眩晕感便更加强烈。
“楼时景。”他忽然开口,唤身旁之人声。
“嗯,在。”
然而等半晌没等到下文,楼时景不由侧首,见他正注视着自己,双眼蒙着层水雾,搅人心神。
遽然间,明越扑进他怀里,双手掐着他脖子,沉声质问道:“你到底有多恨?”
酒精虽然控制大脑,可双手却使不上半分力气,扣住脖颈手只是虚晃枪,毫无威慑可言,反倒多丝无形撩拨。
楼时景垂眸看着他,烟花映入瞳底,更添深邃:“难道不是你恨?”
“是这样吗?”明越勾唇,浅声笑,指腹摩挲着他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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