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乐双眼迷离:“你是傅奕行?”
傅奕行:“是。”
谢长乐打量他片刻,含糊地说:“你不是傅奕行,你别想骗。”
傅奕行不想和喝醉人讲道理,动动手指,想将手抽出。可现在谢长乐力气却大得很,不管怎样都纹丝不动。他只能冷声道:“松手。”
这路上已经耗尽傅奕行耐心。
傅宅。
傅奕行不喜欢外人住在家里,故而佣人司机们都住在别墅附近小楼里。
这个时间点,他们都已经休息睡觉。
傅奕行抱着谢长乐回到别墅,见家中片漆黑,还怔下。
平日里,不管他回来多晚,谢长乐都会给他留盏灯。
傅奕行:“……”
他没有办法,只好强行用武力镇压,把谢长乐整个控制在怀里,这才帮他把衣服穿好。
折腾阵,司机终于回来。
司机路狂奔,面色发红:“傅总,对不住,去个厕所……”
司机上驾驶位,看眼后视镜。
发起酒疯。
谢长乐酒品还行。
他没有大吵大闹,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声不响地开始解扣子。
个、两个、三个……
衬衫扣子已经被解到最后个,隐约可见其中风光。
若不是谢长乐是他名义上合法伴侣,他才不会去管他。
谢长乐不听,还在嘀咕:“你才不是傅奕行,傅奕行才不会穿这样衣服,他、他就是个斤斤计较臭石头!
更多时候,谢长乐会坐在沙发上等他。
虽然傅奕行说过,这是没有意义行为,但乍下没那盏灯,还是有些不适应。
他抱着人,在玄关处将灯打开。再上楼,把怀中谢长乐放到床上。
做完这些,傅奕行本就想离开,可刚起身,就被谢长乐抓住手。
傅奕行低头。
这看,倒是怔住。
后面除傅总,还坐着别人。
那人像是没骨头样,软软地靠在傅总怀里,还不停地用脸颊去蹭傅总肩膀,偶尔露出半张脸,那是春色无边。
只是司机也不敢多看,连忙收回目光,认真开车。
刚开出去没多久,就听见座位后面升起面遮挡板,将车内空间切割成两部分-
傅奕行:“……”不知为何,他觉得车里温度开始上升。
眼看着最后颗扣子也要阵亡,傅奕行眉头跳,不容拒绝地说:“把衣服穿好。”
但喝醉人哪里听得懂话,谢长乐动作都不带停下。
傅奕行觉得这辈子都没像今天晚上这无奈过。他只好按住谢长乐手,替他将扣子个个地扣回去。
谢长乐压根不配合,在座位上扭来扭去,边扣还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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