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似要戳伤内脏一般直顶到底,喷发的欲望之液全部的,一滴不漏的射入最深的所在。
柔嫩的甬道火灼般疼痛,贺敏之忍不住低声惨叫。
檀轻尘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意和兴奋,三年多前那一滴泪填满了自己的心,如今终于与他彻底结合,融为一体,把温度烙进他的灵魂,让他牢牢记住属于谁。
一次的释放远远不能填满数年的渴望,檀轻尘紧紧抱着他,凝视着他涣散失焦的眼睛,轻轻吻去他睫毛上的水迹,亲吻着他被汗水濡湿的下巴,舔舐啮咬着他的耳垂,温柔而强势的再度挑起两人的欲火。
翻来覆去的以各种姿势承受,贺敏之被药物逼出来的无休止的快感,已经被逐渐弥漫上的钝痛取代。
随着檀轻尘的动作,痛楚越来越难以忍受,而贺敏之断续低弱的呻吟惨呼,却只听得檀轻尘更加无法自控,毫无怜悯不知节制,以一种近乎恐怖的热情和精力痛快享用。
也不知过了多久,火烧凌迟般的剧痛已经快要将贺敏之淹没,连叫都叫不出来,只奄奄一息的随着檀轻尘的动作微微抽搐痉挛。
海棠馆外脚步声凌乱,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
檀轻尘停住,迟疑了片刻,起身。
贺敏之只觉得一阵轻松清凉,似从一个快要让自己发疯的噩梦中醒来,长吁一口气,立即陷入了温柔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