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娃抬起头,看到他眼角滑下两颗泪水,伸出手替他擦,笑道:“那不行。你若死,圣上要抵命呢。爬到这位置,可不容易,还不想这麽早死。”
柏啸青沈默片刻,点点头:“你恨……也是应该。你放心,再不会拖累你。”
说完,死心闭上双眼。
阮娃见他这样,心中寒,似乎有所感悟。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有宫人扯长声音:“圣上驾到!”
……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柏啸青又绝对不可能说出去。
想到这里,他又换侧,去吮另颗乳粒上血丝。
尽管阮娃十岁那年,便失去男人性征,然而对柏啸青做这些事时候,他鼠蹊部开始热胀麻痒。
那是他从未有过感受。他为这个新发现,兴奋得心砰砰乱跳。
“不、不……”
柏啸青还要揣著自以为是友情,常常猫哭耗子样来看他、劝他。
说到底,柏啸青还不是,离不得他娘娘、他殿下。
那两个人,就是他心中两尊神。
阮娃在柏啸青眼里,不过是只可怜虫罢。最多,再怀有那麽点点歉疚,和童年时感情。
这个人、这个人……真是可恨!
阮娃来不及多想,连忙起身走到门前,撩起衣摆,跪下接驾。
元渭去朝服,换上身白缎面轻便长衣,神采奕奕。他进门,就朝柏啸青走过去,笑道:“他身子,可曾调弄得当?”
“回圣上,伤口和断腿都处理好……後庭上著玉势,随时都可以用。”阮娃跪著回答,牙根微微觉得发酸。
柏啸青眼角慢慢溢出泪水,伸出虚软无力双手,去推阮娃俯在自己胸前头,却哪里推得动。
从将军变为阶下囚,本是意料中事。然而夜之间,自己心守护元渭,和从前好友,竟都用这种方式凌辱他,他不能忍受。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
“杀……行行好……看在以前情份上……”
柏啸青嘶哑著嗓子,向阮娃哀求。
阮娃觉得股邪火在胸口翻滚,不发泄出来不行。但看看柏啸青身上伤,实在不能再添,就伸手捏住他胸前两颗小小乳粒,用长指甲狠命又拧又掐。
柏啸青低低闷哼声,眼底泛上层薄薄水雾,又惊又痛地望著阮娃。
待阮娃放开手,只见那两颗乳粒慢慢自胸前挺立,从浅褐变成鲜红,顶端有血丝沁出。
阮娃眯起眼睛,受蛊惑般俯下头,含住他胸口侧乳粒,用舌尖舔去顶端那点血丝。
他从个小小内侍,升到如今位置,向来行事缜密谨慎,不敢有半丝逾矩。但明明知道,柏啸青是元渭惦记多少年人,还是忍不住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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