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起身:“为何我会这么腰酸背痛,可上次却没有什么感觉呀?”
他拿碗的手顿一顿,颇为尴尬地说:“小蓝,我一直庆幸,你一点都不记得那次发生了什么。”
“那你告诉我。”我起了好奇,急忙摇晃着他的手。
可他却红着脸死活不肯说:“实在太难堪了,不想叫你知道。”
我嗔怪,故意扮出生气状:“你不是说过,什么都不会瞒着我吗?”
用卑劣手段得来的财富,谁能说它是真正的财富;猫和狗吃饱了肚子,还会做出丢丑之事。
——《萨迦格言》
“恰那,歇歇好吗?”我的声音细若蚊呐,双手遮住发烫的脸,挡住他再次欲吻向我的唇瓣,“你的病还未全好,别累着了。”
“是不是觉得我很贪心,总是要不够?”他没拉开我的手,反而吻起了我的掌心,热烈呢喃着,“小蓝,我爱你这么多年,在梦里我可以肆无忌惮地一遍遍与你缠绵,可我总是不敢相信现实中我真的能拥你入眼。知道吗,只要一想到你就在我怀里,我就怎样都忍不住。你所有的一切叫人上瘾,欲罢不能。”
我翻身扯过被子,将自己裹成粽子遮住头脸,慌不泽言:“那,那也不急在一时,我们将来的时日长着呢。”
他终于拗不过我,吞吞吐吐地说:“我,我那时是第一次,空有一些似是而非的书本知识和从其他贵族那里听来的片段。先前一次次偷偷幻想的春色,心中深埋
他扑哧笑了出来,又贴上来将被子扒开,捧着我的脸贪恋地凝望,热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有些酥麻,润泽的嗓音像是浸过甘泉,缓缓淌过我的耳际:“好,那就让我最后亲一下,我保证今晚不再碰你。”
我终于知道,一向信守承诺的恰那也有食言的时候。他亲吻我的结果,又是按捺不住。肢体接触,馨香浮动,微热呓语荡漾在耳畔,几乎是又哄又骗地让我再一次依从他。唉,对他,我从来都难以说不。为免他太过乏力,只得在亲吻他时偷偷将灵力度些给他。
轻轻的敲门声将我从迷梦中惊醒,已是日上三竿,满是阳光。门外响起贡嘎桑布恭敬的声音:“少爷,我把饭盒放在门口。”东西放下后脚步声悄悄离开。
我拍了拍脑子,还是有些混乱混沌。居然一觉睡了这么久,连外头响起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正打算下床,却是嘤咛一声倒回去,腰好酸啊。恰那也醒了,撑起身子笑得不怀好意,眼里像是拢着两汪春水,柔柔亮亮,将我按回枕上,随手扯过床头一件月白色睡袍裹上。他倒是神清气爽,丝毫看不出先前的病弱。
他端着食盒走回床前,一样样将饭菜给我看:“你看,这分量好大,足够咱俩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