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花枝乱颤:“我告诉他,要救你,就得舍得拼出10年阳寿,方能平息你体内反噬的妖毒。”
我头疼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又是为何?”
察必敛住笑,正色道:“为了验证他对你究竟是不是真心。没有男子愿意以自己的10年性命去换取一夜风流。若他对你只有欲,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心念一动,扭头看向察必:“那他,他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只是坐着一动不动地看着昏睡的你。”察必两手一摊,做个自已也不知情的手势,“我怎好在那种时候一直待在这里,所以就回宫了,留他与你在这儿。”
紧张地抓住她的袖子:“然后呢?”
“然后呀,帮你做了一件你最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她一脸看好戏的戏谑表情,哧哧笑着,“我告诉他,你在庆寿寺门口为了帮他,动用了法术中的禁术。如今灵力反噬,非但要忍受蚀心之痛,还会散尽修为被打回原形,死后永堕地狱受无间之苦不得轮回。”
我吓了一跳,急忙说道:“我没有动用禁术啊,那只是一般法术而已,怎会灵力反噬?”
“我当然知道不是,那只是吓他而已。他看你一直昏迷不醒,自然是相信的。”她忍不住大笑,一贯的优雅举止全抛脑后了,“果真把他吓到了,我可从未见过他那般失态的。他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问我有何方法可以化解。他说,要怎样他都愿意,甚至用他的命换也可以。”
我呆住了,鼻子酸涩难忍,想不到,我在他心中竟这么重要。
我盯着丝丝雨线,拼命回想。碎成拼图般的记忆,只有极模糊的
察必贴近我耳边低语:“我告诉他,化解的方法只有—个:人类男子的精气。”
我愣了半晌才明白察必说的意思,羞红了脸,猛地站起身,指着她怒道:“你,你胡说些什么呀?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说不下去了,心里着实惶恐不安。以他那样的性子,初听到时该是怎样的尴尬与羞赧,只怕是想立时逃了。
她跷起二郎腿,双手撑在榻上悠然地晃着:“为了帮你呀。他这种性子的人,又是个不可破色戒的身份,你默默地守候到什么时候这个楡木脑袋才会开窍?我推他一把,索性逼他与你成就了好事。他尝过个中滋味,解了这心结,才能与你真正相爱。”
我瞠目结舌,脑子如糨糊一般,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察必娇笑着走到我身边:“不过呢,我也给他设了些小障碍。总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就得了你,那也太便宜他了。”
我呆滞地盯着窗外。雨还在下着,水珠滑过树叶,一滴一滴,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干涩地问她:“你还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