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花枝乱颤:“告诉他,要救你,就得舍得拼出10年阳寿,方能平息你体内反噬妖毒。”
头疼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又是为何?”
察必敛住笑,正色道:“为验证他对你究竟是不是真心。没有男子愿意以自己10年性命去换取夜风流。若他对你只有欲,他是绝对不会答应。”
心念动,扭头看向察必:“那他,他怎说?”
“什都没说,只是坐着动不动地看着昏睡你。”察必两手摊,做个自已也不知情手势,“怎好在那种时候直待在这里,所以就回宫,留他与你在这儿。”
紧张地抓住她袖子:“然后呢?”
“然后呀,帮你做件你最想做却又不敢做事。”她脸看好戏戏谑表情,哧哧笑着,“告诉他,你在庆寿寺门口为帮他,动用法术中禁术。如今灵力反噬,非但要忍受蚀心之痛,还会散尽修为被打回原形,死后永堕地狱受无间之苦不得轮回。”
吓跳,急忙说道:“没有动用禁术啊,那只是般法术而已,怎会灵力反噬?”
“当然知道不是,那只是吓他而已。他看你直昏迷不醒,自然是相信。”她忍不住大笑,贯优雅举止全抛脑后,“果真把他吓到,可从未见过他那般失态。他急得好像热锅上蚂蚁,不停问有何方法可以化解。他说,要怎样他都愿意,甚至用他命换也可以。”
呆住,鼻子酸涩难忍,想不到,在他心中竟这重要。
盯着丝丝雨线,拼命回想。碎成拼图般记忆,只有极模糊
察必贴近耳边低语:“告诉他,化解方法只有—个:人类男子精气。”
愣半晌才明白察必说意思,羞红脸,猛地站起身,指着她怒道:“你,你胡说些什呀?他怎可能,怎可能……”说不下去,心里着实惶恐不安。以他那样性子,初听到时该是怎样尴尬与羞赧,只怕是想立时逃。
她跷起二郎腿,双手撑在榻上悠然地晃着:“为帮你呀。他这种性子人,又是个不可破色戒身份,你默默地守候到什时候这个楡木脑袋才会开窍?推他把,索性逼他与你成就好事。他尝过个中滋味,解这心结,才能与你真正相爱。”
瞠目结舌,脑子如糨糊般,张张嘴,却什都说不出来。察必娇笑着走到身边:“不过呢,也给他设些小障碍。总不能让他这轻易就得你,那也太便宜他。”
呆滞地盯着窗外。雨还在下着,水珠滑过树叶,滴滴,发出清脆响声,干涩地问她:“你还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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