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不爱你,是因为你没有一样好品格值得我爱,与你的身段相貌无关关,与你的年龄也无关,是你自已太在意这些,反而为此害了许多人,。”他缓缓推开墨卡顿的手,声音冰冷彻骨,“我跟你做了十多年有名无实的夫妻,你是怎样一个人,我再清楚不过,你是不对能改的。”
墨卡顿整个人似被钉住。丹察曲本乘机扑进恰那怀中,帝着娇着自夸:“恰那阿哥,你还有我呢,我阿爸常教导我要尊老爱幼,体恤穷苦人家,我在家乡时经常做善亊的。哦,对了,我从小就奉佛,经常里奉献香油,我~”恰那毫不怜
蒙古语已经说得极顺溜。她睥睨着墨卡顿,反唇相讥:“哟,那有多少次我跟恰那阿哥单独在一起时,你是不请自来的?”
两人都在恰那房外安插了眼线,无论谁出现在恰那房间,另一个总会即使赶到。此时两人完全忘了前一晚在忽必烈面前的赌咒发誓,乌眼鸡一般互瞪着对方。恰那面色平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抽出凳子坐下:“丹察,你来得正好。既然你们俩都在,那就听我把话说完。”
两人憎恨地互瞪一眼,然后殷切地看向恰那。恰那的声音清冷,似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一般:“无论你还是她,我从来都没有爱过。”
墨卡顿身子一颤,脸色顿时变得极难看,丹察曲本想要说话,被恰那冰冷的眼神一瞥,又悻悻地咽了下去。
“如果你们没有闹得这般鸡犬不宁,我本想好好跟你们相处下去,至于孩子……”他苦涩地一笑,吐出胸中的闷气,“萨迦必须有继承人,这是我怎样也无法逃脱的家族责任。我本想着,无论爱与不爱,你们既然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孩子自然须出自你们。”
墨卡顿急忙插嘴:“我今晚来,不就为了跟你商量此事吗?我说了,我不会再计较——”
“可是,经过这半年我对你们已经全然失望了。”他讲目光转向丹察曲本,眼底冻成坚硬的冰凌,“尤其是你,丹察。”
丹察曲本急忙辩解:“恰那阿哥,我——”
“我的孩子,将来是萨迦法王,萨迦派要在他的手里更加的壮大,他要完成我伯父和大哥同意藏地的愿望,他要将佛陀法旨传给更多民众。甚至,他还得继承大哥的地位做蒙古皇帝的国师,为天下苍生谋求福祉。”恰那悲痛地握紧拳头,苍白如纸的面容带着肃杀的清寒,“我要的是品德高尚,公正无私、胸怀大志的继承人,可是有你们这样心狠手辣品格低劣的母亲,我的孩子怎么可能健康成长,将来如何担此大任?”
墨卡顿此事已是泪流满面,抽泣着抚上恰那的手:“恰那,我知道我做了很多坏事,我改,我全都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