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把它们绑在身上就可以。”
他默默地抱住,动作极其轻柔,跟平常他全然不样。
他抱许久,不得不狠狠心:“该走。”
他慢慢放开,偏过头轻声问:“真不等他?他应该快到。”
摇头。那晚他曾问过是否要让他还俗,就算可以不顾历史让日后大翻译家鸠摩罗什消失,可是若点头,置他于何地呢?他有自己坚定伟大理想,他人生观价值观,离开这个他从小熟悉环境,到现实中当个凡夫俗子,他能做什,能适应?
脸也透红,眼里却是无尽悲伤,让人不忍注目。穿到手臂处,由于右手过于肿大,很难塞进去。冷汗直冒,他马上停下来,捧着手臂又是满眼哀伤。示意让他继续,他咬咬牙,费力将袖子部分套上,摩擦到伤口,差点疼得晕倒。
“还从来没有费过这长时间穿衣服呢。”忍住疼,对着他笑笑。
他微微地愣住,勉强露个难看无比笑:“也是第次给女人穿衣服呢。”
他眼光落到脖子上挂着玉狮子,伸手磨挲着:“答应,直戴着它。这样,也许你还能想起来。”
点点头,总觉得这样哀哀凄凄气氛太难过,扯个艾晴招牌傻笑说:“弗沙提婆,告诉你们学校男生追求女生‘三草定律’。”
童话里结局总是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起。可是,生活在起之后呢?柴米油盐酱醋,很快会消磨掉他初期新奇。他慢慢会失落,会无所适从,会失去生活方向。再美好爱情,弥补不理想破灭精神折磨。所以,不能残忍地非要让他做那个选择题。
是个现实人,回去是为保命。既然无论如何都得走,既然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两难,见不如不见,又何必徒添伤心?见他,没有信心能把持住。就这走之,也许,是对和他,最好告别方式……
“什时候能回来?”
他果真被吸引住,有些好奇地问:“什叫‘三草定律’?”
笑着,用最轻快语气说:“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好马不吃回头草,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又好气又好笑,自己念遍,又对着戏谑地说:“再给你次机会,不要话,到时这匹好马,绝对不会回头吃你这棵不怎样草。”
呵呵大笑,牵到伤口,忍忍,继续笑。这多天,终于看到原来弗沙提婆。
他帮在防辐衣外套上原先带来汉服,把两个NORTHFACE大包扛到面前。“还是不同意你背着这两个包走。太沉,你现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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