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眼,眼底尽是笑
猛得缩回手,心里飞快流淌过丝极细微莫名悸动。偏偏头,集中精力看眼前字母。
这次学得比昨天好,因为他汉语讲解更深入。终于学完全部吐火罗字母。每听到个字母发音,就在旁边注上音标,这样回去后也不会忘怎读。
他看到音标非常好奇,拗不过,就把音标规律讲解给他听。他眼睛越来越亮,直呼好办法。只好求他别告诉别人,不然历史要乱套。
“为什?是你编?”
不好承认也不好否认。含糊地说:“汉人不喜欢女子多才,所以你要是告诉别人这个方法就会被当成巫女放火上烤。”借用下圣女贞德故事。
,但却没有寻常母亲对儿子亲昵举动,可能跟入佛门有关。
不过到念经时候她却很严格,表情肃穆虔诚,眼观鼻鼻观心,丝不苟地带着儿子起喃喃。这时候两人,就像是抛开尘世切超脱轮回化外之人,那声声经,字字敲进心坎深处。第次感到宗教震人心魂力量,倚在帐篷口,也听得痴。
晚上继续教学。狠命回想,还是吐吐舌自觉摊开手掌伸到他面前。
“这是干嘛?”他直跟练现代口语,所以他讲话没那文言。
“打手心呀。”嬉皮笑脸地说,“们汉人老师,要是学生学不好,就拿戒尺打手心。看看这个学生多自觉,主动承认错误。”
“汉人不该如此。”
他沉默会,想下,非常认真地说:“所有人都是样,无论男女。女子样有智慧。”他接着讲连串吐火罗语,大概是他现在汉语词汇还不能够让他完整表述他感想。
呵呵,笑笑。这个少年认真神情真让感觉很温暖。不过,得扯开这个话题,再说下去都不知道该怎圆谎。
“你知道就好。好,该教你。们古代有个大教育家孔子说过:温故而知新。意思是复习已经学过,能从中得到新知识。所以现在要考考你昨天学过字。”
将素描本和铅笔放到他面前:“来,默写!错个要打下手心。”
“你犯什错?”他浅灰色眼亮得能照进人心,眨眨地看着。
“点都不记得你昨天教吐火罗字母,那啥,龟兹语。”拉长脸苦哈哈,老是习惯性称吐火罗文。
他笑,那纯净,双眸如星辰般明亮。
“那是教不好,怎能罚你?”他摊开左手,右手抓住手,在他掌心上打下。虽然不重,这下接触却让有点发懵。
“应该打是,明天要是你还忘,就打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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