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他腰酸。
罢,不提也罢。
燕泽玉揉揉腰际肌肉,去库房里找个甜白釉细口花瓶,将昨天辛钤摘给他那支桃花修剪番后,插。进去
甜白釉瓷瓶色泽纯正,晕染得宜,上头,粉白花朵簇簇点缀其间,也有待放花苞羞答答地闭
分明是昨夜辛钤那狗牙齿咬出来痕迹!
当时刺痛,或许渗点血。
可他被辛钤咬过这多次,半推半就,几乎习惯这种缠绵时偶尔袭来疼。
故而昨晚根本没在意这点小伤。
辛钤其实没太用力,只是天生犬齿太尖,稍微重些就要渗血。
思及此,待衣服穿戴整齐,立领遮挡住肩颈后,金戈试探地朝太子妃脸上打量过去。
果然面带疲惫。
“哎?太子妃殿下……”
“何事?”燕泽玉单手撑着额头,慵懒道。
“太子妃殿下……您左耳耳垂……?若是打耳洞,这几日还需好生养护着。”后半句金戈说得有些迟疑。
发作,打不得也骂不得,最后狠狠盯白棋眼,默默转身背对着对方。
回答他是白棋阵阵闷笑。
*
翌日,太子殿下仍旧起得早,天幕方才蒙蒙亮,太子便领着白棋去上朝。
太子妃大抵是被折腾狠,日上三竿才唤人进去侍候洗漱。
不过辛钤大多时间是懂分寸,比如昨晚,男人没有咬透,这点血迹只浮于皮肤表面,看上去像耳洞罢。
但金戈这问,周遭伺候婢女小厮视线全都集中过来,盯着他耳垂瞧,让人尴尬得紧。
燕泽玉眼瞧着镜中自己白皙耳垂就要充血,赶忙解释:“不是耳洞……也不必养护!这里没什事情,你们先退下吧。”
直到众人鱼贯而出,燕泽玉望着空下来寝殿,松口气。
不过是前几日辛钤忙碌,没有做那档子事儿,昨晚,对方像是要把前几日落下夜补全似……
毕竟环痕多为女子及笄之前穿孔,男子……倒是少见。
但也不排除这是什太子与太子妃之间独有闺。房。情。趣。
听闻金戈此言,燕泽玉抬眸朝铜镜里自己望去,耳垂细小,他微微倾身才看清。
柔软小巧左耳耳垂中央微微下凹,缀着点红,确很像是女子环痕。
但……他堂堂男子,哪里会打什耳洞……
伺候穿衣时,金戈清清楚楚瞧见少年锁骨肩膀上斑驳暧昧红痕,后颈陈旧未褪牙印又添新。
金戈匆忙低下头,眼睛死死盯着衣服料子上花纹,点不敢再偏移。
只是脑海默默浮上个念头:
嘶——太子殿下可真是龙。精。虎。猛,体力旺盛……
总能折腾得太子妃第二日无精打采颓废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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