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要自己主动趴上去话……还不如就那让辛钤打。
燕泽玉低垂着头杵在原地,原本就发烫耳根彻底红,像是煮熟虾米又像是雨后夏日沾满露珠成熟蜜桃。
犹豫半晌,顶着辛钤灼人视
“哎!等等!”
“说。”简短句,没方才轻笑愉悦,显得冰冷。
燕泽玉能听出其中被打断后,浓重不悦,僵硬地顿半刻。
“……能不趴你腿上吗……?硌得肚子不舒服。”他低声抱怨。
辛钤目光沉沉地望着他,眉眼压得有些低,叫人心生畏惧。
“干、干嘛啊?”他艰难扭头望着端坐榻上男人,声线有些微不可察颤抖。
回答他是‘啪’声脆响。
不同于之前冷冰冰、硬邦邦戒尺,这次打落——
是辛钤手掌。
春日暄暖,他们早就换上略薄寝衣,辛钤手掌涔凉透过单薄亵裤清晰地映入脑海,钝痛也紧接着传来。
贵妃椅上,燕泽玉正半倚着看书,——辛钤昨晚布置课业。
是,课业。
燕泽玉私下都把它当成课业来完成。
个多月过去,冬雪消融、春日暄和。
与时光同深刻是他被辛钤养成习惯。
但男人到底是没舍得让他不舒服。
颀长有力而略带薄茧手指勾着他后颈衣领,将他提起来,往自己大腿上垫个不算厚棉枕。
骨节分明大掌拍拍枕头,发出沉闷得声响,男人狭长凤眼轻睨着他。
“过来趴好。”
燕泽玉后悔。
少年羞赫被辛钤看在眼里,燥热红晕从耳根直到脖颈,白皙赛雪肌肤被染成粉红,男人轻嗤声。
“你笑什?!”
燕泽玉那点岌岌可危自尊心被这声轻笑彻底击破,愤懑地想要撑起身体,但这个姿势实在难以用劲儿,被辛钤按就又趴回去。
男人漫不经心,像是无所事事时找乐子,把小乌龟翻得四脚朝天,看着它费力翻身即将成功时又按回去——他就是那只可怜巴巴小乌龟。
“老规矩,自己报数,报错加罚。”
他似乎已经适应辛钤像尚学苑太傅似每日抽问,只是太傅先生白日抽问,辛钤则是晚上。
睡前挨几板子,也算成日复日记号。
辛钤在安排他练习马术那几天里,还算有点良心,把平素里那种惩戒换成打手心,让他不至于连马背都不敢上。
只是这几天临近惊蛰,阴雨连绵不绝,户外跑马安排也被迫搁置,每晚惩罚又变回让人脸红心跳方式。
被辛钤钳制着后腰按趴在对方大腿上时,燕泽玉浑身都僵硬,脊背挺得笔直,仿佛是被按上刑台宁死不屈罪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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