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在干什!?”语气并非是害怕事情败露担忧,而是难以掩盖兴奋。仔细听着,还有种干坏事儿没带自己指责。
辛钤低低笑声,“之前没看出来你这坏呢?”
“你别扯开话题!”燕泽玉双圆润杏眼瞪得大大,跑两步到前面挡住辛钤路,又小声道:“你刚才是不是洒什药粉?”
辛钤却跟他卖关子,“会儿你就知道。”
燕泽玉还想再问,辛钤却已阖唇,狭长凤眼觑着他并不说话,只是从怀里拿出好几块油纸包裹着小枣糕儿,拆开,喂到他唇边。
对立摆于明面上两人没什好叙旧,辛钤也懒得跟这个便宜弟弟说什场面话,燕泽玉马术也练,更没理由留在这儿。
“本王就先走。”辛钤直接打断二皇子话,辛铭脸色在此刻终究是没绷住,变得有些难看。
燕泽玉看出皇嗣相争大戏,或许根本算不得相争,只能说是二皇子小打小闹——可就算是小打小闹,也是从前大晏皇宫里无论如何都看不到。
因此也有几分新奇。
脑海里思绪回寰,余光却瞧见辛钤那双骨节分明手轻巧在身侧抚抚空气。
之间剑拔弩张气氛略有和缓,赶紧将二皇子殿下马和云忌将军马都给牵过去。害怕皇子们怒气殃及池鱼,马仆尽量缩小存在感,耸着肩膀很快退下。
燕泽玉认得这匹马,先前雪原上,云忌不牵缰绳纵马而来,刻意挑衅被辛钤罚军鞭,那时对方就是骑这匹马。
他还记得,当时傲气凌人马背上云忌在辛钤说要罚这匹马时慌神色,替马受二十军鞭。
或许是因为疑惑,疑惑为何宁愿自己捱疼,也不愿意个畜生受罚,燕泽玉对这件事情记得特别清楚。
现在想起,云忌那张生得阴柔却不显女气脸还历历在目,鲜活得很——
“含着。”
燕泽玉投去幽怨眼,控诉无果后,张口把枣
奇怪……
直觉告诉他这并非巧合。
他们正从二皇子身边擦肩而过,这个位置也凑巧,正好靠近那匹属于二皇子马……
燕泽玉呼吸滞,瞳孔微缩半刻才飞快敛下眼帘挡住眸底情绪。
等远离马场,他环顾四周,并未有奴仆靠近,抑制不住情绪地扯扯男人衣袖。
与眼前这个总是垂头跟在辛铭身后男子大相径庭。
“这匹难驯马,居然被太子妃搞定?”
沉浸在思绪中燕泽玉被这句话猛然唤回神,抬眼往声音来源看去,对上辛铭眼神。
二皇子那张虚伪脸令他感到生理性不适。
没等他厌恶地移开眼,辛钤不露声色地侧侧身,隔开两人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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