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会有惩罚吗!?你耍赖!出那难问题,你就是想惩罚!”燕泽玉抱怨着,将主动伸过去手重新收回被子里。
辛钤竟然也并未反驳,眉眼间反倒染上抹戏谑,像是小心思得以完成之后餍足。
晃眼瞧见对方脸上坦荡又气人神情,燕泽玉心头来火气,掀开被子坐起身来,朝着男人怒目而视。
“你怎这
“疼!”燕泽玉将左手伸出被子外,摊开掌心给辛钤瞧,“还记得是打左手,当时手心有条红印子都鼓出来!”
从小到大经历告诉他,有人询问时,喊疼总是没错,大哥会替他声讨,父皇会为他做主。
仿佛全世界上所有关心都会偏向他。
但燕泽玉不确定辛钤这次会不会心软偏袒——他总是看不透这个男人。
男人垂眸看眼他凑过去掌心,白皙,就连掌心纹路都很淡。
燕泽玉听从辛钤话,默默钻进被窝里躺好。
半张脸埋在软和衾被里,只拿双忽闪杏眼去打量立在床边男人。
“躺、躺好……”原本清朗声音被困于丝帛绵绸之下,显得氤氲模糊。
辛钤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并未启唇有所言语,寝殿内彻底安静下来,唯有雕花烛台上燃烧鲛人蜡时不时传来些烛芯炸裂‘噼啪’声。
燕泽玉等半晌也不见对方有所动作,犹犹豫豫道:“今夜……不惩罚吗?你、你是困吗,若是困……”
“那们这次不打手心。”
闻言,燕泽玉猛地望向辛钤,视线正好与对方凝望而来眸子撞上,仿佛陷入幽暗神秘森林,诡谲、幽深。
手臂上汗毛几乎是瞬间乍起,身后也泛起密密匝匝冷汗。
燕泽玉怔楞着眨眨眼,再抬眸朝辛钤望去时,那双狭长且带有攻击性眸子微敛下去,方才感受到仿佛走入野兽庞然巨口危机感才逐渐褪淡。
他松口气,这才后知后觉注意到辛钤言语中用词——这次、不打手心。
“不困。”辛钤这会儿倒是愿意开口,短促地句将燕泽玉打断,继而询问道:“小玉之前被戒尺惩罚过吗?”
话语间,男人手中玄黑色戒尺有搭没搭地晃着,存在感十足,实在是叫燕泽玉难以忽视。
“小时候,教诗词歌赋先生用戒尺打过。”想起那个时候惨痛记忆,燕泽玉忽而打个寒战。
其实他已经记不太清那个时候疼痛,先生当时不定打得很重,但小时候他对那个严厉又凶狠先生很畏惧,所以对于那天被打手心记忆下意识刻画得更深。
辛钤似乎对他回答不甚满意,英朗眉头微微皱起,“疼吗?”声线比半刻前更冷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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