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泽玉点点头,但辛钤并未再跟他说什有关骨哨事情,捻着红绳收回衣襟内。
带着薄茧大掌再次朝他面前伸过来,低着下巴抬高,顺势在侧颈重新结痂伤口边缘抚抚。
“你说,若是不涂药,这里会留疤吗?”
作者有话说:
欠()得很大家自行理解:D
“太小声,没听清。”男人曲起手指撩撩少年下巴。
燕泽玉红唇微抿,倒底是从喉咙里挤出句柔声“阿钤——”。耳根后知后觉烫得惊人,比起被辛钤用犬齿反复研磨是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半晌后,辛钤挪开落在他脸上格外压人视线,也松开桎梏他手腕手。男人从衣领里掏出截红绳系着骨哨,放至唇边吹响。
阵寒凉风穿堂而过,在燕泽玉都没看清情况下,位存在感极低黑衣人已经跪在辛钤面前。
“主上有何吩咐。”
你愿望,那你该叫什?”
燕泽玉神色滞,电光火石间想起这样对话似乎出现过。
‘你刚才叫什?’
‘嗯?’
‘求人可不是你这求。’
“去正殿看着叶涟,膳食放到门口,有不对劲地方速速来报。”
那暗卫似乎没料到辛钤以骨哨唤人来竟只是为去看人送饭,略微停顿半秒,才起身应声而后恭敬退出去。
“看什发愣呢?”
燕泽玉被这声音拉回神,收回落在辛钤衣襟领口视线,后知后觉这个地方有些歧义,慌忙解释道:“、没……只是在看你哨子。”
骨节分明手在玉色哨身上抚抚,“好看?”
……
“阿钤。”燕泽玉嗫嚅开口,半垂眼睫不住颤抖,,bao露少年并不平静心。
他其实能猜辛钤这次是想让他开口叫‘哥哥’,但他不愿。
来,能让他叫哥没几个,大哥、其他兄弟,还有叶涟……他不想随随便便喊个外族人哥哥;二来,‘钤哥哥’怎听怎别扭,听差话,倒像是民间男男女女恩爱定情乞巧节时,女子唤自己心爱儿郎那声‘情哥哥’。
辛钤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半晌,那双黑沉如古井凤眼映着少年被压在红漆木柱上可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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