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泽玉身上总是暖融融的,像一簇骤然于黑夜中燃起的鲜活又热烈的火苗,辛钤薄唇下紧贴的肌肤也柔软温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生生不息的脉搏。
这样全然献祭的姿势似乎是少年将自己的生死命脉毫无保留地送到了他眼前,像白净羊羔主动依偎到恶狠狠狼王的怀里,矛盾冲突中碎裂出些别样的美感。
少年似乎对贴近血管的獠牙紧张极了,一句‘我没有’说得勉强,细长的脖颈在他手下细微战栗着,小巧喉
轻佻又暧昧,完完全全的登徒子行径。
酥麻痒意自后腰处一路爬升到头顶。
陌生的欢愉让燕泽玉感到恐惧。
“唔……哈……你走开!”
他伸手抵在男人肩膀,使劲往外推搡,却毫无成效,反而被辛钤咬住耳垂的软肉,用力摩了一下。
。
辛钤这条狡黠凶狠的黑蛇顺势而动,单手便扣住了他双手手腕,往上一提一按,以一个全然被动的姿势将他完全压在了红柱上。
涔凉的身体靠过来,男人单腿挤进他双腿之间,轻易将他好不容易稳住的重心给弄散了。
身前是男人刚健的胸膛,身后是更加冰冷坚硬的木柱,燕泽玉尝试扭动身体以脱困,却只换来一句嘲弄似的‘小玉别费力气了’。
几番努力无果,大冬天的,反倒把自己累出一身汗,燕泽玉轻喘着气,终于没忍住发作,低喊:“你到底要干嘛啊!就知道欺负人!”只是声线夹杂着几分颤抖,艳红的唇瓣启阖,外强中干的小模样,半点气势也无。
混合着湿哒哒的水声,有点疼。
几乎没忍住,他压抑着发出声黏腻的喉音,缠绵得自己听了都脸红心跳。
辛钤闻声一顿,扣在少年清瘦手腕的指节收紧几分,漆黑的眼瞳映出燕泽玉此刻诱人的模样。
从白皙脖颈到脸颊都染了一层绯红,波光潋滟的杏眼微眯着,根本压不住眼尾晕染的湿意,小巧的鼻尖渗出些晶莹的汗珠,不点降而朱的唇瓣翕张,泻出些许撩拨心弦的闷哼。
“小玉是在引诱我,嗯?”微凉的薄唇顺势松开了湿漉漉的耳垂,贴上了少年因仰头而送到面前的格外修长流畅的脖颈。
辛钤几乎高了他一个头,又是如此贴近的距离,压迫感让燕泽玉始终半垂着眼不敢与之对视,因此也忽略掉了男人如同野兽盯住猎物的势在必得的危殆的眼神。
“啊!”
耳廓倏尔一疼,没等燕泽玉反应过来,耳垂紧接着传来一阵湿热的舔。舐和淡淡的啃咬的触感。
比起耳廓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耳垂被玩弄的感觉奇怪很多。
辛钤似乎正用尖锐的犬齿叼起他耳垂的软肉,不断用牙齿最尖利的部分研磨,没等疼痛上头,又换做湿热的舌尖灵活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