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早已经走远燕泽玉并未听见这些闲言碎语。
辛钤铁链般手臂锁在他腰际,燕泽玉不得不跟着男人快步往前,但心思却不在路上,而是作痛舌尖。
原本麻木无感伤口,在上药之后反倒后知后觉地疼起来,密密匝匝、钻心似,双唇根本阖不上,只能勉强微张着,每每吸入口气,凉丝丝风划过伤口,不亚于火上浇油,火辣辣疼。
阖宫上下都去参加可汗举办盛大接风宴,官道上空前冷清,半晌也未曾遇到几个人,唯有几个,皆是行色匆匆低头提着餐食要送去大殿奴仆。
空荡荡朱红宫墙映着细雪石板路,静谧安定,只有两人步履踏雪细微挤压声和燕泽玉
他们这才回忆起辛钤从前狠戾血腥手段,什拔舌、什挖眼都算是轻柔,更有甚者,扒皮抽筋保最后丝气息不绝,活活感受皮肉剥离之痛,凌迟至死……
再未有视线敢随意落过来。
辛钤很满意众人忌惮模样,抿直嘴角重新勾抹哂笑,揽过少年细瘦腰肢,并肩离开。
大殿中议论声在两人背影消失在雕花门扇后,才骤然鼎沸起来,如同被人掐脖鸭子突然获得自由似,嘎嘎呱呱杂音不绝于耳。
“太子真如此喜爱这人?”
燕泽玉被辛钤牵着走出红绸帷幔时,周遭嘈杂声瞬失。
先前隔着轻纱窥得那些暧昧纠缠之声可是让人心痒难耐,再说,这可是当朝太子风流韵事!谁不稀罕?
原本克制视线,此刻也变得放肆。
众人目光游移,扫过太子殿下微微湿润衣袖和身边人羞涩纯情样子,惊觉,这些足矣证明他们脑海里猜想画面不假!
啧啧……
“芙蓉阁出来小玩意儿,天生就是勾。引男人贱。胚子!也不知道使什不入流手段……”
“你还是少说几句吧!可汗都赐婚……”
“难不成……以后还真要给那贱人下跪?叫他太子妃?”
“……”
长舌妇嘴最毒,她并不知道这大殿上遍布着辛钤太子眼线,日后,bao毙于室,无人收尸苦果便是她此刻种下。
清隽矜贵少年看就是被折腾狠。
双颊酡红灿若粉霞,圆顿可人杏眼里水波潋滟,眼尾更是压着抹薄绯,朱唇微张着,口腔里窄红舌尖隐约可见,端是秀色可餐模样,便是女子见也春心荡漾。
辛钤自然察觉到数量不寡色眯眯视线,心爱之物被别人觊觎极度不爽瞬间席卷而来。
男人眉宇间压抹阴沉,环视四周,冷声道:“眼珠子不想要,本王可以帮你们摘。”
被太子视线扫过人齐刷刷心尖儿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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