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钤真很高,侧身坐在软榻少年只到男人腰际,稍稍仰头就会仰进男人怀里,像是枕靠在对方身上似。
辛钤也看他,眉眼垂着,大抵是烛光太暖,男人没什表情脸上竟有些柔和意味。
那双淡薄唇轻启,“愣着干嘛?膝盖不疼?”说罢,手上动作继续。
发丝与绸巾相互摩擦细微声响传到少年耳中,沙沙。
燕泽玉后知后觉——
蔓延。恨不得找到条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尴尬之余,心中不免也有些异样情绪。
他本就不耐寒,更没有在雪地里给谁跪过。
大抵是想给他个下马威,那狗贼让他跪很久,直至雪水融化,渗透进布料、贴黏上皮肤,体温让这些水汽不会凝结,却也不会被暖热,反倒涔凉刺骨,像根根细长尖锐银针,扎进膝盖骨又快速抽出、再狠狠刺入。
后来走回太子帐时,雪下得很大,鹅毛似漫天浮白,辛钤让金戈送他回来,大块头为他撑把结实宽阔油纸伞,保证没有丝毫雪花侵染。
原来辛钤也会这轻柔地给人擦头发,妥帖安恰,无风也无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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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寒风呜咽,呼啸着席卷,透过大氅刺痛着原本已经麻木膝盖,水渍结冰,冻得生疼。
只是……燕泽玉没想到辛钤注意到,还拿玉脂膏来。
头顶传来轻柔擦拭,不似先前粗鲁。
燕泽玉怔怔仰头。
辛钤不知什时候站到他身后去,正轻轻给他擦头发。高大身形投下片阴影,燕泽玉恰好被笼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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