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端菜出来,有样学样,“狗嘚儿!”
江舒亦遥遥望
靳原想想,还真是。
同居久,对彼此影响潜移默化,他变得比以往讲究,江舒亦洁癖也稍微有些缓解。
起码能忍受穿他汗湿篮球服做。
回忆起体育馆更衣室里场景,靳原心神激荡,视线游离在江舒亦脸上。
和爱人做,简直灵魂炸裂。
江舒亦和他交谈几句,等得无聊,便拿着书窝在独座里读。
胖子乍眼看,是本晦涩难懂哲学书。目光从书籍移到江舒亦身上,用朱浅话来说,叫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用他话来说,是冒着冷气天仙。
有点纳闷,没在起时候,和靳原呲溜火花乱冒,在起反而看着生分。
跟靳原小声嘀咕,“天仙咋坐这远?都在起半个月,原你行不行啊?”
被裹着他们相拥身体,江舒亦动动,靳原将他揽紧,“去哪儿?再睡会儿。”
“该起床,待会儿魏宏他们会过来。”
临近期末,考试周课少,大头昨晚和胖子去买食材,说过几天放假,趁周末大家聚聚,尝下他拿手好菜。
菜放在冰箱里,江舒亦算好时间提前清洗,握着颗土豆,在水流下搓皮。
靳原拢着他,有搭没搭玩他手指,帮忙洗。腻歪半天,两人试着先炒几道简单菜。
胖子怼他,“原啊,跟你说话呢。”
靳原:“说什?”
胖子朝屏幕扬起下巴,“你说这美女长得像不像们班刘韵茹。”
“不清楚,”靳原关掉电视,“有对象,多看别人眼都是精神出轨。”
胖子:“妈狗嘚儿!”
翘着二郎腿现身说法,“学文学人很难搞,矜持又清高,和浅三个月才牵小手……”
替靳原愁,“天仙这样,你得主动点,不然牵小手要等到猴年马月。”
靳原想笑,硬生生忍住,维护江舒亦在外高冷形象,“啧,很烦,估计得等个半年吧。”
见胖子拿茶几上葡萄,靳原制止,“昨天洗,洗遍再吃。”
“寻思洁癖是会传染还是咋滴,上回们去农家乐偷甜瓜,脏吧唧瓜,你用衣服擦擦直接啃,”胖子摘颗往嘴里扔,“现在嘞,昨天洗葡萄还得洗。”
刚开始就结束,锅里有水,油放下去噼里啪啦飞溅,将土豆丝倒进去,炸得更厉害。
连忙关火后退,收拾狼藉厨房。
“服,真服,”大头系着围裙,游刃有余地颠勺,“酸辣土豆丝,有手就会菜,也能被你们炒成这样。”
赶他们出去,“别在这捣乱。”
“大头炒菜不让人打扰,”胖子撑着小胖脸叹气,“等饭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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