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江舒亦和他在起,既不犯法又不缺德,为什会没脸见人?”
说句回句,还句句都有理,把尚瑜气得够呛。吵永远吵不出结果,她强迫自己冷静,“据所知,江舒亦是个交换生,只待这五个月,你铁心要跟他在起,以后打算
是这混账能做出来混账事。
尚瑜抄起瓷碗砸他。靳原眼疾手快接住,摸手油渍,“妈当初你说,就算跟狗谈恋爱,你ok,没问题,大胆去爱。”
“让你去爱,没让你爱男人,更没让你做这种……”尚瑜脸上怒气闪现,脑门突突跳,实在难以启齿。
半晌,被迫改话题,“问你,你什时候变同性恋?”
靳原:“不是同性恋,谁让江舒亦恰好是男,又喜欢得不得。”
“自己拿筷子,先吃点饭。”
路上吃俩包子,不顶饱。靳原也不嫌弃,拆下碗筷,就着剩菜扒拉几口饭。
坐近,尚瑜看见他手臂上抓痕,领口处也有,表情微变,抗拒又难以接受。
待靳原吃完半碗,忍不住开口,“你交代下。”
“他呢?”靳原朝门口张望。
型犬似黏江舒亦会儿,便起床洗漱。
江舒亦脸陷在枕头里,掀起眼皮看他背影。
安静,若有所思。
下手真狠,靳原照着镜子,忽地叹口气,懒得遮掩痕迹,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临走给江舒亦订午餐。
靳原从小聪明,重点中学毕业进名校,路顺风顺水,不用操心,尚瑜很为他骄傲。
性格混不吝,也能理解。
但现在也太混,尚瑜拿碗继续砸,“跟你说,不止机关单位,任何有头有脸位置,都不可能被有同性伴侣人占据,你把你前途放在哪?”
靳原偏头躲开,“没想进机关,也不会做公众人物。”
“那家里亲戚朋友呢,你就不怕没脸见人?”
“你爸在忙,待会儿过来。”
“你查江舒亦吧?”靳原说,“是这样,看上他,对他穷追猛打,缠着他和在起,然后昨天晚上,把他强。”
真是荒唐!
尚瑜哽着气,隐忍不发,“你开什玩笑?!”
“不是强迫,没犯法,他也有点喜欢,”靳原半真半假讲,“这不吵架嘛,他扯到别男,受刺激,就想生米煮成熟饭套牢他。”
路上遇到胖子,朝他嘻嘻哈哈地挥手,“原啊你去哪儿?”
“去上刑。”
华庭酒店,位于市区外圈,普通三星级酒店。装潢简约大方,靳原在服务员引导下进包厢。
饭局刚结束,桌上饭菜没怎动筷。只他妈在,齐耳短发衬得眼神明亮,正襟危坐着。
靳原喊:“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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