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亦在心里骂他,脸上却不显:“什问题?”
“看完这个电影挺有感触,”靳原说,“但没谈过恋爱,不太解,想问问你。最近认识个大美女,会对撒娇,半夜让带他去玩,还喜欢摸纹身和腹肌。你说他是不是对怦然心动,爱爱得死去活来啊。”
靳原外向,和谁都熟,寡王寡到现在,最让人关注就是情感问题。
昏昏欲睡众人顿时支棱起来,个个眼睛瞪得铜铃大,探着脑袋听八卦,像费劲吃叶子长颈鹿。
纷纷起哄,“半夜去玩啊妈,哪是怦然心动,心脏怕是都爆出血!”
“舒亦你坐。”柳导朝他招手,“这段时间太忙,课题申报马上到期,学院里天天又是各种会,都没空问你。”
讨论会儿论文情况,柳导频频点头,夸赞完,笑着拐到别话题,“舒亦是这样,说起来都有点不好意思。实在忙不过来,你有没有时间,再帮替几节电影鉴赏选修课。”
上回柳导家里突发急事,江舒亦替过次,流程已经轻车熟路,近期时间充裕,便点头应允。
唯担忧就是靳原,希望他上课安分点,别闹幺蛾子。
晚上放《怦然心动》,怕什来什,在影片结束后讲解情节,靳原举起手。
亦偶像包袱重,在外维持着清冷矜贵高岭之花人设,受不靳原这玩,难耐和刺激并存。
“好累,”靳原随地坐,脱球衣,“Aysen,有湿巾吗?帮擦下汗。”
江舒亦低头望着靳原。被晒成小麦色,肌肉块块分明,有几处肢体碰撞出淤青,滚落着汗珠,散发出向外扩张男性荷尔蒙。
靳原知道他爱看什,在公寓衣服没上过身,只穿条短裤或者沙滩裤,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他也确实爱看,抽张湿巾,俯下身去。
江舒亦装没看见,加速收尾。
靳原人缘好,坐首排个短发女生小声提醒,“学长,靳原好像有什事。”
头回上课,江舒亦就自介绍过,是任课老师带研究生,大家便都喊他学长,显得亲昵。
江舒亦只好面对,看向靳原。
“学长,”靳原也坐在首排,和讲台间隔两米,笑着道,“有个问题。”
靳原手肘撑地,混账无赖般野痞,撩起眼皮笑,“哇Aysen,好湿啊。”
江舒亦分辨不出是否有其他含义,见靳原表情很欠,便扔他胸上,“自己擦。”
前几日情景复现,只不过防守对象调个儿。
靳原热衷于当着众人面,做亲密动作或说些似是而非话,让江舒亦无从接招。
晚上有选修课,电影鉴赏,江舒亦课间被导师呼唤去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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