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翘课跑去找人。
路上不忘和跟着他的保镖沟通,说哥们,我
看了部电影,浇了浇阳台的花,想起后续的创作计划,收拾收拾出发去gay吧。
离学校两公里,十分钟就到了。
酒吧百来平,典型的美式复古风格,色调黑红为主,墙上是斑驳的红砖,场内布满红棕色木质桌子和高凳。
人不多,还算热闹。江舒亦要了杯加冰威士忌,找了个较为偏僻的位置,便于观察来客。
一个半小时后,有些疲惫,准备打道回府。看看时间,想了想又续了杯酒,拍照发朋友圈,仅胖子和大头可见。
“等等,你先别动。”江舒亦仔细做了清创,贴上创口贴。
态度忽冷忽热,靳原告诫自己,这是战术,清醒点靳原,这是战术!
但他还是被击中了。
路上人来人往,灯一盏接一盏地亮,他微低着头,看江舒亦清冷而认真的眉眼,被造物主偏爱的鼻梁和唇。
和手里拎着的、随动作摇晃装着药物的塑料袋。
擒故纵的纵拉满。陪他玩,江舒亦喂食,他就悠哉悠哉看波光粼粼的湖面,偶尔捡几颗石子打水漂。
稍晚一人回公寓,一人去教室,路上经过小卖部,江舒亦说进去买水,出来提了个小袋子。
递给他瓶矿泉水。
“我上课去了。”靳原拧开喝了大半,随口道。
刚走下台阶,江舒亦喊他,“靳原。”
胖子在大阶梯教室上选修课,水课,照例不听开小差,玩手机刷到朋友圈,心里一惊。
忙不迭告诉靳原,“原啊,天仙咋跑‘那啥吧’去了?”
靳原扫了眼,他刚才问江舒亦吃不吃夜宵,没收到回复,竟然跑去gay吧?!
打开微信,被屏蔽了。
还剩三分钟下课,靳原满脑子都是昨晚看的gv,满臂纹身的保安和经理的激烈运动画面。
地上影子交叠,靳原想碰他脸,抬手那刹那,江舒亦恰好贴完了创口贴,后退半步。
于是他只摸到了江舒亦头发,和发丝间散发出的淡淡香味。
江舒亦似未察觉,将袋子给他,“我先走了,东西放你包里,下次可能还用得上。”
靳原站在原地,一瞬不瞬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半晌,忽地笑了笑。
近期结了好几门课,江舒亦闲暇时间陡增,回公寓后,将中篇小说的扩写完成了一章,发给kevin审样稿,让他尽快给回复。
靳原停住脚步,“干嘛?”
“受伤了你不知道吗?”江舒亦上前摸他侧颈,“怎么弄的?”
豁了道口子,渗出的血凝固成铁锈色。
靳原摸了摸,这才发觉有伤,应该是打球的时候被人用指甲刮的,小事。
“嗷,打球和人撞了下,”靳原不以为意,朝他摆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