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不定能骗他出来,靳原思索几秒。
“换给你穿行不行,”他扯起T恤闻闻,“就是有点味。”
衣摆回落,腹肌晃而过,绷得很紧,沁出汗,江舒亦视线停留在他腰腹
再说弃车时。沿着长长草坡滚落,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鼻尖充斥着植物气味,柔软草绒抚过他手背……海水倒灌浪花四溅,连被腐蚀红褐色铁锈,都是自然界旺盛生命力。
难得体验,让他忍不住战栗,感官上瘾。
这种离经叛道刺激,更是他经年渴望与幻想。他甚至计划有机会再去沿海公路玩几趟。
“打破伤风能维持多久,下次在那碰到铁片管不管用?”
靳原愣下,“什意思?”
前两天还在吵,没见过男吵架能吵成干柴烈火模式,再近点,嘴皮子可就亲上。今儿个直接动手,把人从楼上扛下来。
扛几楼不带喘气,只能说靳原每天没白锻炼。
座椅剧烈抖动几下,胖子嗓子眼牛肉干快呕出来,“你俩车震呢?搞这激烈。”
像终于发现有第三方在,两人稍稍安静下来。
“真得打破伤风,”靳原禁锢住江舒亦,“感染破伤风杆菌,可能会导致全身持续性肌肉收缩、痉挛、引起角弓反张和抽搐等症状……”
,“胖子开车。”
“好嘞。”胖子拧钥匙启动。
江舒亦锁靳原小腿试图反制,也看向胖子,“魏宏别开。”
“好嘞。”胖子麻溜地熄火。
“开。”
“还想去沿海公路,”江舒亦轻而易举抹除他愧疚,“很刺激。”
靳原低头望着他,片刻后,忽地笑起来,“要刺激不要命啊?”
又转到医院话题。江舒亦拒绝前往,破损面小,是会被医生批评浪费医疗资源程度,用靳原说过话堵回去,“没那金贵。”
“你有。”靳原说。
僵持许久,江舒亦妥协,“要先上楼换衣服。”
把百度内容背遍。
“你去打针,以后不会再出现类似情况,向你保证,”靳原俯身靠近江舒亦,很诚恳,“信。”
都身高腿长,上下挤在后座,显得空间愈发逼仄。江舒亦紧贴车窗,后脑勺垫着靳原手掌,抬眼,分辨出他瞳孔里愧疚自责。
靳原很爱揽责任,江舒亦心想,愧疚什。
他明知道靳原在骑车,掐他纹身察觉是敏感部位,故意摸又摸,比他先看到岔路口鬼探头机车,要划分责任起码承担半。
“别开。”
“开。”
……
后座狭窄空间里,江舒亦和靳原斗嘴声、衣物摩擦声、肢体碰撞声……响彻于耳。
虐缘,胖子拆开第三包牛肉干,慢吞吞边嚼边想,真他妈虐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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