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原沉默了会儿,“他怎么针对你的,你告诉我。”
“没什么。”都过去了,江舒亦懒得再提。
靳原:“江舒亦,我想知道。”
两人对视许久。
江舒亦很少对人剖白,察觉到靳原誓不罢休偏要问答案的架势,妥协地简单概括,“我导师用朱浅硕转博的名额威胁我让出论文。”
“给程老回个电话,他有急事找你。”
“怎么了?”江舒亦纳闷道。
“问你和导师的事。”
江舒亦便回拨给程老,靳原交握双手,眼神全程聚焦在他脸上,眼眸深深。
忍到他挂断,才开口。
边说边往卧室方向走。
待江舒亦经过沙发,靳原倏地攥住他手腕,“为什么不和我说。”
劲贼大,像钢筋般箍着,江舒亦挣了下,“松手,你激动什么?”——
作者有话说::
感谢corona很饿投喂的彩虹糖~
“现在情况怎么样,你还好吗?”靳原往自己身上揽责任,“最近做课题比较忙,没顾及到你,是我不对。”
像在做检讨,皱着眉,满目认真。
程老去纽约后,靳原时常把“我是你的监护人”挂在嘴边,主要用来招惹他。江舒亦当是玩笑话,含了点笑意应,“没事,都解决了。”
靳原又问:“你天天熬夜不是在翻译资料和赶课程任务,是在找李简学术不端的证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