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出乎意料。
每一枪都是令人惊艳的准度。
江舒亦冷白皮,五官精雕细琢式的矜贵疏离,眼神却压抑着难言的热烈,枪托拍脸调子慵懒,碰撞出刹那爆发的张力和矛盾感。
靳原失神看着,就觉得。
草,带劲——
。
他想冲上去拉,犹豫地后退半步,用枪指向靳原,仿真枪,特制弹不具备杀伤力,但仍存在伤人可能。
靶场上枪口对人是大忌,江舒亦心里一激灵,砸他手腕。李元炘拿得紧,转而对上江舒亦。
子弹“啪啪啪”弹射到墙面。
江舒亦手里握着贝雷塔,抛壳,上膛一气呵成,迅捷地扣动板机。
作者有话说::
感谢乌拉HY投喂的鱼粮、唯有你解忧的投喂的猫薄荷。
李元炘清晰地感觉到子弹擦过他鬓发,擦过他腰间的挂饰和脚踝,吓得腿软坐地上。脚边的矿泉水瓶裂了个口子,细小的水流蔓延到地面,浸湿了大片。
大庭广众下丢人现眼,李元炘脑子嗡地一声,从头到脚火辣辣的麻,恨不得扎破地缝钻进去。
江舒亦手腕翻转,居高临下用枪托拍他脸,“练了几年就练成这样?还真是,逊毙了。”
用的英文,“sucks”拖着腔调,砸得脸生疼。
靳原面朝这边把黄毛哥摁住,将一切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