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出门时擦点,早散干净,警犬都闻不出来。
他纳闷,凝视靳原挺直鼻梁,“你野狗鼻子?”
“说谁呢?”靳原反身压他在沙发上,不满道,“谁野狗?”
江舒亦被靳原体温烫得发热,推他肩膀,“别找事。”
靳原低头,寸寸逼近,“就找,怎样?”-Sakura-
靳原倒满,口闷,倏地抢过江舒亦杯子,支着下巴看他,品茶般慢吞吞抿。
明目张胆招惹。
江舒亦视线在靳原唇上流连,倏地抬眼,和他对视。
靳原被看得有些失神。
不知是不是喝酒,江舒亦眼神像浸在水中月,虚实相生,透出欲说还休故事感。
靳原敲护栏,示意他看,随即吐个更大。
江舒亦偏着头,“你三岁小孩吗?”
“二十刚过,”靳原问,“有酒吗?”
“自己去酒柜拿。”
靳原拿打气泡酒,摆茶几上。
原四目相对。他想收收表情,收半卸下,烟要掐又没掐。
靳原下意识勾唇,想说室内抽烟违反规定,被逮着吧江舒亦。
但他没有,怀着既然被看穿,谁都别装破罐子破摔,敛混球神色,反常态正经,在江舒亦附近找个位置靠,“还有吗?分根。”
江舒亦看眼他,摸出根烟点燃,扔过去。
靳原游刃有余避开烟头,抬手接住。
“挺下腰,”他撒酒疯,“脖子弄近点闻闻。”
“要闻是吧?”江舒亦也撒酒疯,扣住他后脑勺往胸前压,像要闷死他似,“使劲闻。”
两人紧挨着,靳原闻到他身上气味,很淡,若隐若现般起伏,像干净冷冽深山泉水,又像……形容不来。
闻久就觉得,草,怪让人上头。
凑近去嗅,“江舒亦你什毛病,还擦香水。”
江舒亦偶尔用香水。
惯用是潘梅丽根款水生调小众香。香味做拟人化视觉宣传,不食人间烟火男模,出浴后穿着宽松白衬衫,光腿,湿漉漉靠坐在椅子上,眉眼如雾。
用力摇晃,将瓶口对准玄关处巴掌大摆件,软木塞“嘣”地飞出,擦边而过。
江舒亦开瓶新,对准,摆件“吧嗒”坠落。
靳原:“你三岁小孩吗?”
起初各喝各,后来江舒亦倒酒,靳原非要倒得比他满。
江舒亦喝到后半截才发觉,故意封顶。
两人无言,抽许久烟。
江舒亦侧脸陷在光影中,无领衬衫有些松,凸起对蝴蝶骨,指间夹着烟,火星明明灭灭。
丧气慵懒,性冷淡。
靳原寸头长些硬茬,身上随意套件短T,黑色沙滩裤,手臂抵着护栏,露出结实饱满小臂肌肉。
江舒亦吐个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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