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咔
没人搭理他。
尚瑜眼眶泛红,“不可能把人撤掉。”
“你这是侵犯隐私,”靳原呛她,“以后谈恋爱亲嘴,是不是还要人在旁边看着,告诉你们用哪个姿势接吻,伸没伸舌头,怎伸啊?”
“除涉及你安全事,其他不过问,对你没任何要求,只求你无病无灾好好活着。你就算跟狗谈恋爱,ok,没问题,大胆去爱!”
靳原:“你才跟狗谈。”
“不行。”
“你瞎担心什,退役军官教着长大,哪需要保镖。”
……
僵持许久,靳原有点烦。
“妈,说把人撤掉。”
你那张卡,都没见你刷过。”
靳原单刀直入,“妈,记得你说如果嫌疑犯社会关系正常,保镖会立刻离开,是吗?”
“还在查……”
“你把当傻子呢?”靳原打断她,“早结案,你就是想让保镖看着。”
尚瑜理亏,话说得温和,但态度明确,“你清楚你爸工作性质,不放心。”
他爸看他眼。
“承担不起再失去个孩子后果,”尚瑜眨眼,泪珠滚落,抹把脸看向他爸,“靳烽,你说句话。”
靳烽早年在部队待过,身姿挺拔不怒自威,看靳原时候,眼神很深,像狼王盯着小狼崽。
因为靳娴,他们已经很久没交流过,连称呼都少有。
始终没开口,半晌,起身离开。
“不行。”尚瑜坚持。
“大半年远离所有极限运动,听你不去跳伞,不去冲浪,再没参加过荒野露营……”靳原眉眼带燥,“你又搞保镖出来,想管多久?”
“保镖怎,你爸你舅舅他们平时出入不也有保镖?”尚瑜说,“管你,以前什时候管过你?你飙车给你买护具,滑雪给你买高山板,想参加荒野求生,请假送你去密林沙漠。”
“但现在就害怕,好,不说报复事。你看看你自己,玩跑酷,哪儿危险往哪跳,那高楼,踩空摔下去怎办?你这混不吝性子,再不管,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靳烽开完会匆匆赶回家,被告知老婆孩子在书房,推开门发现在吵架。
“扫黑除恶确实可能遭报复,”靳原不耐,沉声道,“但他在那个位置上,谁敢动他,谁又敢动?”
哪怕只有百分之零点可能,尚瑜也要杜绝。
“瞒着你是不对,道歉。但你身边必须留人保护,娴娴……”只叫个名字,她便忍不住有些哽咽,撇开脸缓片刻。
靳原燃起气焰消下,望着书架没吱声。
回神后,软化态度和他妈商量,“妈,你也知道,靳娴出事和爸工作没半毛钱关系,把人撤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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