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庆一郎,今年38岁,在人寿保险公司工作。跟我同龄的妻子也有一份银行的全职工作,我们有个2岁的儿子。孩子出生时,我作为男性罕见地请了育儿假,而且请假时间长达8个月。因为有过这样的经历,节目通过公司找到我,请我参加了今天的讲座。听了上野老师的课,结合自己并没有怎么从社会学的观点去审视自身,我突然发现自己内心其实依旧存在着男女有别的刻板印象。正如刚才水谷女士说自己的丈夫,我偶尔也可能会有“我明明都做了”的心情。另外,我跟平井先生一样,平时因为负责接送孩子,跟小孩相处的时间明显更长。虽然还是可能存在孩子会不会来找我的个体问题,但是能听到您从社会学角度的分析,我觉得自己的视野一下就拓宽了。非常感谢您。
甲斐感谢上野老师给我们上了宝贵的一课。我叫甲斐奈津子,今年35岁。两年前,我辞去了外资企业的工作,一直在家当家庭主妇。我丈夫是美国人,我家的标语是“HappyWife,HappyLife”,因此夫妻俩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我们从来不规定谁来负责特定的家务,也从不认为家庭主妇就要包揽所有家务,而是哪个人看到了就去做。
因为居住在日本,周围都是“女人就该包揽家务”“家庭主妇就该包揽家务”的观点,跟我们家的风格有很大的差距。我也有那样的家庭主妇朋友,每次听到她们的抱怨,就会暗自感叹这种情况究竟何时才能改善。这次来听上野老师的课,也是希望得到一些启发。
跟美国人在一起生活,总是会遗忘上野老师在课上提到的日本的时代背景和女性一直以来所处的立场,感觉自己内心的异样感一点点地消除了。可是与此同时,我也会思考究竟该怎么样才能进一步改善现在的环境。
荒尾感谢上野老师给我们上的宝贵一课。我叫荒尾奈那,今年20岁,读大二。我跟佐藤同学完全相反,将来坚决不当家庭主妇。我希望能够兼顾自己想做的事情和家务劳动。
我在上智大学的社团研究选美比赛的改革,希望能创造一种新的形式,去年还在学校的“索菲亚选美”上做了实践。我带着“以前那种做法都过时了”的看法办了那场活动,举办后却遭到很多批判。因为研究选美改革,我开始对性别研究产生强烈的兴趣,想得到更多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来参加了今天的讲座。
听了您的课,我知道了性别研究就是搞清楚社会上那些让人感到不舒服的现象究竟是什么,也感受到了社会学本身的有趣之处。另外,上野老师最后说的“放弃祈祷,动手解决”那番话,还有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去解决今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