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的历史,让我认识到自己做的事情果然没错,一下就轻松下来了。现在这个社会越来越讲究经济和效率,而效率不高的人都落在了后面。我觉得我们应该去迎合那些人的步调,所以“石井之家”的理念就是“互相谅解、互相认同”。尽管有的员工可能觉得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但我还是要不断地说、不断地实践、不断地传达这个理念。
田中我叫田中晴子,5年前辞去了大学的工作,现在是一名家庭主妇,同时做兼职。今天上野老师说的“所有人都会变成后天残障者”的话,让我印象特别深刻。我辞去工作时虽然没有想到“后天残障者”这个词,但是想到了“落伍者”。因为我感到极度无力,觉得今后可能再也无法做全职工作了。
另外,您说的“照护就是学习非,bao力的实践”,对此我也特别赞同。我家大孩子7岁、小孩子4岁,对我来说育儿正是学习非,bao力的实践。因为我在工作时使用逻辑和话语跟成年人交流,对方能明白我的意思。但是到了不得不照顾逻辑不通的小孩子时,虽然有种说法叫作感情劳动,但我一直在思考,育儿的过程中,我该如何处理自己的感情。
上野老师在东大致辞中谈到的“弱者以弱者的身份得到尊重”也让我备受感动。等孩子长到不那么需要费心照顾的时候,我也许能重新开始工作。最近我在思考的就是届时应该做什么样的工作,才能为“创造弱者以弱者的身份得到尊重的社会”做一点儿贡献。希望今天能跟大家一起讨论在我能投身工作时应该怎样工作,并从中得到一些启发。
平井我叫平井孝明,今年46岁,是一名家庭“主夫”。我家有3个儿子,分别念初中一年级、小学五年级和幼儿园中班。我在成为家庭“主夫”之前,也当过幼儿园保育员和养老院护理员。我进入保育行业后,在幼儿园目睹了母子关系的亲密程度。目前我正在做试验,看成为“主夫”后能否融入那样的母子关系。但是现在还不成功。因为孩子母亲下班后可以温柔地哄孩子,我却时常在管教孩子,相当于好处都被母亲拿走了。
但是也有一件好事,因为我没有多少父亲陪伴的童年记忆,所以拿我的父亲做反面教材,督促自己给孩子更多的陪伴时间。现在的我就像一个超龄孩子王,虽然比不过孩子母亲,但也跟孩子建立了很好的关系。我还创建了一个“赤羽斗陀螺俱乐部”。按照上野老师的分类,那应该是一个共助团体。我们每月一次召集各个年龄层的爸爸和爷爷,大家一起斗陀螺玩。在那里,我们不用自己照顾自己的孩子。独自照顾自己的孩子非常辛苦,但是有了别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