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明知道这样的惩罚会让商鹿衍有多受罪,脾性大点儿可能还会记恨他,但他就是忍不住,没法算了。
商鹿衍的脑子很
商鹿衍体力不支四肢酸软,趴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
“你消气了没?”商鹿衍问,声音哑得不像话。
简白敛没回答,支起身拿过桌上的水杯,托着他的后脑勺给他喂了口水。
商鹿衍动了动喉结,十分艰难地咽下去。
“不想喝了。”
“professor?”
他茫然不解地扬起浓密的睫毛,因为被打断,蓝汪汪的漂亮眼眸透出几分不满的情绪。
脾性难以琢磨的烈马没有理会他的疑惑,将他的双腕并到一起反绑在身后,突然毫无预兆地跑了起来。
商鹿衍被强行带着往前冲刺,两条长腿爆发出了惊人的耐受力。
“慢慢一点”
,声音微沉,带着几分蛊惑的性感,“上_我吧。”
“我来试试你技术有多好。”
“!!!”
商鹿衍瞳孔颤了两颤,就跟被天降的大馅饼砸中似的,不敢相信还有这种好事,“真,真的吗?”
他用力眨了两下眼睛,嘴上说着犹豫的话,手却十分自觉去抓简白敛的浴巾,“真的可以吗?”
他推了推简白敛的手,抱着他的胳膊又躺了回去。
简白敛将剩下的水喝完,放好杯子,躺回去摸了摸商鹿衍汗涔涔的头发和脖子,“要不要洗洗?”
商鹿衍小幅度地摇了摇头,脸贴着他的胸膛,沾满泪珠的睫毛黏成一簇簇,脸颊还有被他掐出来的红印子,看上去十分可怜。
明知故犯是人类的劣根性。
就像商鹿衍明知道说那种话会让他有多不高兴,但始终记不住祸从口出的教训。
止不住的喘息从齿间溢出,商鹿衍使劲挣扎,没多久就被拖着跑哭了。
烈马没有理会他的哭泣,将他高高抛起按在马背上,直接沿着冰山火海来回奔腾。
深夜,万籁俱寂。
商鹿衍半张脸都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胸腔被剧烈跳动的心脏震得发麻。
简白敛一条胳膊圈着他的肩膀将他拉起来,温柔地tian干他眼尾的泪水,无声地宣告这场跑马运动的结束。
简白敛耸了耸肩,鼓励般拍了两下他的脸,“来吧。”
商鹿衍随着他的动作站起来,小动物一样试着咬了咬简白敛的颈侧和喉结,见简白敛享受地眯了眯眼,越发大胆地去触碰他结实诱人的胸肌。
这种感觉就像在尝试驯服一匹根本不可能屈居人下的烈马。
为了让后续的跑马运动进行得顺利,商鹿衍十分用心地抚摸马儿柔软的鬃毛。
感受到马儿高高扬起的头颅在他的爱抚下越发显得斗志昂扬,他拉紧缰绳,手里的长鞭刚扬起来,就被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