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见崇连忙伸手拦下,压低声音请求他:“你现在别过去刺激他,你出事之后他直很内疚,他本身就有哮喘,你给个面子,先
“哎——”
沈义喊不住人,瞅瞅地上趴着五羊,又看看桌上多出来保温壶,觉得十分闹心。
这个两个,都把他办公室当储物柜。
谢疾病房在十七楼,商鹿衍有些心神恍惚地按下下行键。
电梯门开时候,有人从里面走出来,很是惊讶地喊他声:“商鹿衍?!”
商鹿衍没接话,扫眼还在扯着衣领调节呼吸谢疾,然后转身离开病房。
简白敛提着保温壶坐电梯上十二楼,刚出电梯就听到狗吠声。
他寻声走过去,发现五羊狗绳扣在沈义转椅扶手上。
像是不满被困在这个屋子,它直冲沈义狂吠。
沈义被它闹得没法工作,看见简白敛立刻大喊:“哎!你来得正好,快把你这狗带走,它太吵”
商鹿衍看眼自己手背被抓出来血痕,再抬头去看谢疾愤怒怨恨眼神。
想想,笑:“虽然你说故事很动听,也很同情你遭遇”
“但突然想起个问题,”
谢疾仰起眼眸,眼神清凌凌,不解又疑惑地等待着他下文。
商鹿衍和他对视五六秒,正要开口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声惊呼:“谁让你把他氧气罩拿下来——”
“你怎出来?”
夏见崇手里提着保温壶,双眼微瞪地看着他,语气诧异又紧张,“你是来找邢宿算账吗?”
商鹿衍被他问得有些莫名其妙,“邢宿在这儿吗?”
像是察觉到自己失态,夏见崇清清嗓子,掩耳盗铃般慢慢说:“嗯,拐角第二间。”
商鹿衍顺着他话看眼,迈开长腿就要走过去。
简白敛安抚般摸摸五羊脑袋,后者立刻乖乖趴下来。
“它怎在你这儿?”简白敛问。
沈义说:“小商领来,说去上厕所,让帮他看下。”
说起这个,沈义看看腕表,“他这去也有半个小时,不会出什事儿吧?”
简白敛想想,把保温壶放到他桌上,“寄存下,去找他。”
查房护士急匆匆跑进来,将被丢到边氧气罩重新按回嘴唇发紫谢疾脸上。
然后劈头盖脸对着商鹿衍就是顿骂:“没有医生允许不要乱动病人医疗器械,这样很危险!”
商鹿衍外套下还套着病号服,小脸精致苍白,眼珠子又蓝又漂亮。
挨训时候也乖乖站着,不反驳也没有不满。
护士说两句,见他模样实在可怜好看,倒也没把事情闹大,只是再三强调下次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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