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微拧紧，商鹿衍都不知道该说什
好
，“
为什要有弄死你
冲动？”
“因为你之前”
说
半猛地顿住，恭初阳摇摇头，“没什，你不讨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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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把绑起来，你就闻下，好不好？”
商鹿衍猜不到他想做什，目光踌躇而迟疑。
还没等他考虑好，空气里忽然浮动起丝淡淡信息素味道。
奶盖味，但又掺杂着另外种香气。
闻着又甜又苦，如同两种层次分明味道糅合在起，复杂而奇怪。
恭初阳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商鹿衍表情，见他眉头微蹙，立刻控制住涌动信息素，紧张又担忧地问他：“商师兄，你有没有什冲动？”
商鹿衍往后仰靠在椅背上，抄手睨着他，“要有什冲动？”
恭初阳咬咬唇，“就是那种冲动”
以为他又想弄那些乱七八糟东西，商鹿衍正打算出言训斥，就听见细若蚊蝇后半句话：“弄死冲动。”
商鹿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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