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跟马上要到天堂的路上有人直接在半道上给你从云端脚踹了下去,季秋寒硬生生被被这下掐得身下瞬间蔫软了下去,可怜的性器还在肿胀着东倒西歪。
季秋寒还没从剧痛中缓过神来,眼角已经被这下生生逼出了生理性盐水,泅湿了蒙在眼睛上的小片丝绸。“江湛——!你他妈的搞什?!”明明是骂人的话,现在他被折磨的快感和眼泪全都在黏糊糊的糊弄在嗓子眼里,听起来倒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委屈和控
江湛恶意拽着锁在项圈上的链子,被迫向后仰起头,腰塌的更低,臀翘的更高方便肆虐的鞭挞。“乖点,就不收紧你的项圈。”江湛不理他的哀求大力操干着,季秋寒只恨自己当时在浴室怎没把这个项圈丢到窗外去!
然而什都来不及了,他纤长的脖颈、凸出的漂亮蝴蝶骨,从背后的角度看去就像在纯洁冰河之上的脆弱天鹅。高贵的金色锁链牵扯在掌控他的男人手中,他根本不知道他可怜呜咽不会换来男人的半分心软,只会激发更深层次施虐欲。
在这具漂亮无暇的身体上,打上最私人的印记。胸口传来刺痛,是蝴蝶夹子夹上了它该去的地方,细密冰冷的金属锯齿咬上此刻被舌头轻轻舔过都会战栗不堪的乳首,后穴含住的性器果然被猛地被收缩的软热内壁吸地更紧更深。
“怎,喜欢这个?”江湛摸着他另侧挺立硬籽的乳尖问。“唔,不要了,不要这个,!”季秋寒自不可察的轻轻啜泣,他浑身覆着层欢畅性爱的薄汗,
衬得玉石般的身体莹莹泛起光泽,他眼睛被蒙住,只好撑着只手,
只手向后推拒着江湛的再次动作。“宝贝,这就不要了?那会还有更过分的怎办?”江湛调侃地恐吓他,只是挺胯加快了操干的力度,征伐与掠夺,
季秋寒前方的性器同样被刺激地高昂吐露着丝丝*水,挂在紫红色挺立的龟头上,江湛眼睛晃过,也任由他扶着自己的性器自慰,在季秋寒的喘息越来越猛烈的时候
他欺负季秋寒看不见,指尖勾起锁扣在腰胯间珍珠金链的另条金色锁链,那里的尾端是个精巧的银色圆环,想来在浴室的季秋寒也是不知道该怎戴才任由它垂落。
江湛操的愈来愈猛,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到达高潮前的预示无比熟悉,季秋寒浑身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就在他不自觉哼调变高,咬紧唇瓣的那刹那。
季秋寒手下撸动的性器昂扬勃发在喷发边缘,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等待这场顶级的快感汹涌来临,突然地!只差临门脚的性器铃口被人半路堵截的狠狠钳住,不仅如此,江湛手下用力,竟然照着正在吐露*液的紫涨龟头生生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