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谦怎?”
江晚不搭理他,摸着床上易谦额头:“是发烧?”
易谦安慰她说:“没事姐,就是家里这两天降温,穿衣服少就中招,不过刚才已经退烧,而且魏哥已经叫医生给检查过,也说没什事。”
魏启淡淡瞥江湛眼。
溶溶月色下,在这座如童话瑰丽异国庄园,十二点钟声在缓缓敲响,易谦从床旁边拿过个文件递给江晚。
罚轻你,你必须要成长比别人更快,哥才能放心把这大摊生意交给你统筹,你挨哥都挨过,你放弃哥也放弃过,哥罚狠是希望你长记性,让你少走弯路,拎得清孰轻孰重。这不公平,但你日后拥有也会比别人多得多,这世上本来就没有绝对公平。哥教你,也只教你这个,连备选都没有,你还怕什?”
江湛鲜少见这席话好想说进少年柔软又敏感心坎里,易谦听着只觉得自己眼圈好像更酸,可心里却像是冰块融化太阳底下晒过热热暖流样,
“哥,错…,定不会辜负哥心血!”
江湛不是爱说这些话人,只是他自从接管江家之后事务越来越繁忙,对易谦常常做不好就是打,打完重做,似乎抽出空跟少年谈话时间越来越少。
“行,擦擦你眼泪,会让大姐看见,又给找事。”
“大姐,这是哥送你生日礼物,墨帕红宝石矿区,哥挑很久,那儿还有个美丽别称:‘献给宝石国度公主’,就像大姐无论在哪,也永远都是哥公主。”
江晚被少年俏皮话逗笑,笑容明艳动人,她回头去看江湛。
“这又是你教?”
江湛不承认,耸耸肩,朝她笑:
“生日快乐,姐。”
江湛预测果然很准,直到宴会结束都没再看见易谦江晚魏启也拦不住,直接找上来。
江晚牵着江舟小手,来势汹汹拎着香槟色晚礼裙气势十足推开房门,
“江湛!你敢在生日上打人?!”
然而推开房门看,眼前景象堪称兄友弟恭,易谦在洁白欧式大床上乖觉躺着,只是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虚弱,江湛则在旁墙面落地书架上找书。
“姐?朋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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