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
。”
他转而问季秋寒：“吃饱
？”
季秋寒轻轻点点头。
江湛瞧他手里那杯牛奶喝
整个早晨还是七八分满，里面特意加营养粉，再这样瘦下去怎行。
他拿
易谦上楼通报
时候，江湛正在落地窗边小茶几上陪季秋寒吃早餐。
说是陪，其实就是哄着他吃，季秋寒食欲消减严重，总吃不两口就摇头拒绝。
易谦进门就放轻脚步，季哥现在就仿佛是只精巧脆弱蝴蝶，他连阵风也不敢轻易搅动。
然就算这样小心，季秋寒在他靠近时候，还是做出明显抗拒与闪躲。
江湛搁下勺子，皱着眉朝远处指指：“过去站远点，脱衣服。”
后就直接宣布特别行动组副组长季秋寒，因为身体原因暂缺此次联合抓捕行动，副组长职暂由张衡代职，酒吧虐杀案正式更名为7.11连环杀人案。
此决定经宣布，整个会议厅数十双目光几乎全集中在左边第排座位空着季秋寒名牌上。
台下几个平日里看不惯季秋寒高冷淡漠处事作风警察面色怪异，而由督查组直接从各区抽调新加入警察则纷纷微微骚动交头接耳，小声八卦着这个从S市抽调季秋寒到底是何许人也。
作为行动组副组长，他不仅声招呼不打就缺席省里召开紧急会议，而且在开会前各个领导权当看不见也就罢，7.11案惊动到上面省厅，案情重大又在如此重要节骨眼上，他竟然干脆请假。
台上领导中有几个是知晓季秋寒和李国毅关系，但对视之后，督导组组长却微微摇摇头。
易谦奇怪为什要脱，但脚下已经立刻后退三步，并迅速解开纽扣脱下身上黑色外套。
要是魏微在场，估计要再次惊叹他江哥教育之下无条件令行禁止。
“你是没衣服穿？最近都把黑色都换，什事？”
易谦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黑裤黑皮鞋，又自觉地往江湛这边站站。
“哥，宋教授已经到，现在在会客厅等您。”
方斌瞄眼吴储，只见吴储笔尖在纸上深深道墨迹，像要把纸划穿似。
几天下来，季秋寒状况并未有所好转。
他整日整日不说话，只安静坐在窗边向外望，身体急速消瘦下去，隔着羊绒薄毯抚摸过脊背嶙峋。
自上次失踪事件之后，江湛警戒值到达高峰，整个主楼被数十个保镖里三步岗严密监控。六个高级医护寸步不离守着季秋寒。
但是有件事派再多人也没用，那就是季秋寒戒备任何人靠近。如果没有江湛陪他，他甚至拒绝进食任何人放在他面前任何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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