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接近崩溃，江湛重新坐回椅子上，朝手下道：“下
瓶，继续。”
见中年男人紧咬牙关，江湛耐心不大，惋惜道：“好吧。”
可他似乎并没有再浇男人头
意愿，他示意，手下立刻从最后排工人里拽起个身型瘦弱青年押跪在中年男人身旁。
在中年男人不可置信惊措目光里，青年口罩被把扯下。
“小辉！你怎
会…！”
病态骨瘦少年泣泗道：“…爸！救
！！！是有人让来！！…他们给钱，让不能被你发现！没钱
…！戒不啊爸…！”
四小时不停歇，混杂着汗热，轰鸣，化学品刺鼻味道。
机器在还发烫，地上，传送带上皆是蓝色半成品，数目可怖。
而整个厂间此刻却安静只闻喘息。
江湛随手拉个椅子坐下，大门口，易谦踢着七八个企图逃跑工人进来，其中两三个小腿或肩膀黑洞沽沽淌着血。
易谦俯身道：“共二十六个工人，两个后勤，个负责人，所有人都在这里。”
手下堵住他嘴。
江湛把目光重新投向中年男人，“他们或许还威胁着你别什，但你不说，这个就保不住。给你十秒考虑，不然这瓶就灌他嘴里。”
中年男人看向那瓶淡蓝色液体视线剧烈颤动着，嘴唇蠕颤发不出个音节。
十秒转瞬即逝，在青年剧烈挣扎中，手下制钳着他下巴，整瓶强腐蚀液体从嘴里倒灌进去。
“啊啊——！！”凄厉惨叫声尖锐划空，随即是湿润柔软嫩肉被烧灼滋滋声，工人们被如此残忍手法吓得抖似筛糠，胆大视线抬起，青年所在地面，不断滴落令人作呕黑咖色浓稠血污。
江湛点点头，跪在最前面中年男人被两个人反拧双臂摁在地上，穿着打扮比那些寒酸工人要妥帖太多。
他满头不明液体正顺着头脸脖颈往下地下四淌，他瞳孔紧缩，如大劫刚过。
“运气不错，只是瓶蒸馏水而已。”
江湛从地上又拎起个盛满液体广口瓶，他捏着瓶口晃晃，里面液体也跟着晃。
“你被拿捏着什没兴趣知道，只关心你主子是谁，搞出这套人都有谁，还有这里出货名单，你只说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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