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下结束,易谦终于被告知这场身体和心灵双重折磨的惩罚结束,他手指紧紧扣上皮带,仍旧一丝不苟,红肿的臀被硬塞进裁剪贴身的西裤,简直是新一轮的煎熬。
施,bao者把药剂喷雾扔给这个眼睛里满是杀意的青年。
“车在门口等你。”
“谢谢您的守约。”
如果他不是咬着后槽牙说的那么一定会显得十分真诚。
又是两下!路德维西下手那疼痛简直像坐上高速升降电梯,成几何倍数增长!
“我听不出诚意。”
妈的皮带嗖的一声划破空气。
“抱歉!!先生!为了我幼稚的行为!”
身后的人对青年突如其的的嚎叫吓了一跳,明显忍着笑意:“听起来不错,我没有规定数目,喊到我满意为止。”
这幅景象直到很久以后,仍在在路德维西的脑海里留下深刻跃动的记忆。
“先生,您最喜欢什么花?”
“白玫瑰。”
“为什么?”
“带刺,谦卑,为我下跪。”
把那瓶香槟锤在这个男人头上。
但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十点。
明早五点之前,他必须赶到达勒港口亲自盯着一批黄金卸货运送,那片区域近来的,bao乱让他们接连损失惨重,江湛为此恼火不堪,所以这次才会特地派他过来盯着。
从这里到达勒,要先飞去曼谷,从曼谷机场再开车,最快也要三个小时,如果这次出了岔子…,他不怀疑他哥会气的把皮带抽断。
“先生,如果按照您说的做就会放我走?”
“不客气,回去转告你家老板,缅甸那批玉矿,合作愉快。”
……他的刀呢?!
于是,仿佛回到了炎炎烈日下的军训报数。
“抱歉!先生!为了我的自作聪明!”
“抱歉!先生!为了我的…挑衅!”
“抱歉!!先生!为了您昂贵的衬衫!!”
前两下落下的皮带似乎因为青年优等生的表现而过获得格外优待,但等到挥舞到到第四下的时候。
青年没压制住的痛“呃!”一声。
“反省还需要我教你么?我希望你能再挨打时深刻检讨自己的错误。”
……妈的还有训话?
他嘴上却说:“抱歉先生,为了我一时的恶作剧而弄脏了您的衬衫。”
“当然。”
易谦深吸一口气,抬步走向书桌。
“别忘了裤子。”
青年的牙咬紧了又松,手指搁在皮带上,令人羞耻的褪裤动作被他做得毫无一丝低卑,如例行严整的军规。
接着,青年撑伏在桌案,削瘦精力的线条,姿势是常年累月被藤条扳正的绝对范本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