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搭着季秋寒肩,手去揉酸痛膝盖:“…真是好久没跪…,你快给魏微打个电话。”
季秋寒疑问挑眉:“给他打电话做什?”
“当然过来是给看看。”
季秋寒看看他啥事也没膝盖又看看他,眼神简直跟看智障样,半天才挤出句:“……你也好意思?”
江湛倒是脸不以为然:“快点,比较娇气。”
衬衫西裤黑皮鞋,外套可能都因为大姐气急而没来得及穿。
如果他没记错话,那袖扣选也是抽屉第排镶钻那款,价格不菲,平常江湛都嫌它太重卡手,除非是有重大会议才戴。
季秋寒忍不住想笑,不敢想这位大概上午还坐在豪华会议室主位气定神闲,然后个电话就被长姐叫回来罚跪是怎个糟糕体验。
江湛肯定是听到他脚步声,但没回头,直到季秋寒走近。
“…咳咳…,江总,大姐说让你起来。”
江晚对这个弟弟脾性还不解,他会后悔?
“他是这说?”
“是,”季秋寒露出担忧神色,“而且因为小舟事,他这几天几乎都没睡好,昨晚又背着吃安眠药,偏偏最近公司又忙不行…”
他使眼色给易谦。
“是、是啊大姐…!最近立江事情多,哥又忙着东江带收购案,已经连着个月都没休息,本来今天…”
真想给他扔在这算。
餐厅选是江宅靠近毓秀湖南厅,晚餐十分丰盛,有两道点心更是江晚直接从泰晤士旁河畔餐厅打包带回来,都是江舟爱吃。
开席前,江晚递过个精致天鹅绒礼盒。
“去年在拍卖会上看中绿宝石,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就当做是姐姐见面礼。”
季秋寒出声调侃,伸手去拉他。
听见是大姐许,江湛才算是终于熬到头出口气。只是跪太久,他腿都麻。
“…说你也真舍得让跪这久?下班这晚!”
“又不知道,你倒是让易谦给打个电话!”
“他没打?…那估计是大姐没让。”
“个月?!”江晚那戴着红宝石钻戒手拍在桌面上。“他要干什?!身体不要?!”
“去魏老那里看?怎说?”
见江晚着急,季秋寒知道差不多。“去过,魏老也开调理方子,只是说这是长期精神问题,还要慢慢来…”
不知道这个话题惹得江晚想起什,她坐回黄花梨木椅子上,漂亮手指支着太阳穴。“算,你去叫他起来吧,阿谦,让厨房准备晚餐。”
季秋寒推开祠堂门,前几日还跪着江舟地方,此刻就换天地。男人跪着,背姿从正午到斜阳变换里都如笔直而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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