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目前唯一能确定身份的第四名死者…”
PPT上是一张接一张的照片,旁边的大面玻璃墙上密密麻麻的黑线荧光笔将凌乱的线索串联,复杂的社会关系,案发现场的细枝末节,马克笔还在一张张照片中间飞过穿梭,不停地增加新的脚注,铺满整整一墙,庞杂信息量每回看都让人想头脑爆炸。
围坐在长桌前的行动组,每个人都在笔记本上飞速记录着什么,划过重点,企图在万千种联系里找出那条醒目的红线。
季秋寒拿着白色钢笔,从开始就连笔盖都没开,戳在本子上,
一下,两下,三下。
这场案情报告会里所有的内容在他脑子里一字不差的录过,跟随讲话人的新增阐述,他脑海里那张展开的蜘蛛巨网也在不断地,不断地犹如潜伏的蜘蛛嘶嘶吐着丝,重新增改排布,细密钩织。
季秋寒的记忆力惊人,这是他在失明那两年里的意外收获。
直到晚上八点,神情疲惫的他才开车回来,拎着工作的笔记本刚迈进大门,就被迎来的易谦拉住了。
主要传达两个重要信息:一是大姐来了,正在云舒厅等您。二是大姐很生气,哥已经在祠堂从中午跪到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