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磨合了这么久,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我做不到只知道等你,任何一段感
刚刚抽了一口,季秋寒就忍不住皱眉,他向来只抽一个日本牌子的细卷香烟,薄荷味儿的。
江湛兜里的烟是下午顺周域的,他说:“我回去给你拿?”
“不用,”
季秋寒看他
“手还疼么?让你瞎逞能。”
而易谦全程没抬头,专心摆菜摆碗筷,
在吃饭途中,江湛看他胃口一般,再一次不顾他的疯狂暗示,面不改色的给他夹菜,时不时还下点命令:“吃的这么少,准备成仙?把这个笋吃了,把这碗汤喝完。”
温朗干净的青年全称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吃饭。
季秋寒败下阵来,
一顿气氛尤为怪异的晚饭结束,两个大佬皆负伤,易谦自觉地收拾餐桌。
牌的款式,当易谦拿出第七个外卖盒规整的摆好时,季秋寒额角的神经跳了两下,终于忍不住了。
“一共就三个人吃,你买这么多做什么?老师没教过你浪费可耻?”
江湛立刻往旁边瞪一眼:
“阿谦,谁让你点这么多的?老师没教过你浪费可耻?”
易谦:“………??”
上午看着江湛打他打的狠,可上了药消了肿,却也连皮都没破,跟江湛手心的那道伤口一比,倒显得不值一提了。
江湛心里知道情人一晚上没好脸色也是因为这个,他说:“不逞了,逞了你心疼,最后还不是我难受。”
修长的指夹着香烟,升腾起烟雾,季秋寒掸了掸烟灰,
默了好大一会,他才道:
“江湛,上午的话我是认真的。”
晚餐后,季秋寒站在半开阔的阳台,楼下是灯火通明的交错车流,在即将过去的冬季里,像一簇簇在城市的血脉中新燃起的火。
江湛拎了一个外套进来,给他搭在身上,刚摸出来烟盒,先被季秋寒抽走一支。
要说季秋寒的脾气差这会就体现了,他不想闻烟味儿的时候谁都甭想抽一根,他想抽的时候,你又得乖乖给他点火。
江湛无奈地打着火捧到人跟前,
谁知道季秋寒没接,他略略低头,就着江湛的烟点了,明晃晃的火星从烟卷里燃出来,冷白的脸在夜色下映上一小片橘光,让江湛移不开眼睛。
但在他哥的目光下,易谦还是选择立刻的背锅:“……我下次一定注意,哥。”
一家看起来十分精致的私房菜馆,即便是外带也保持着绝佳的味道,金米炖辽参的盖子一开,顿时食色香气扑鼻,是季秋寒上次说味道不错的那道,
季秋寒目光落在木质椅子上。
不顾他眼神暗示,江湛脸不红心不跳的在沙发上拿了一个软垫给他垫在椅子上。
季秋寒气结,当下想把垫子扔这个始作俑者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