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钦眼泪止不住,他只听见贺西舟说他生气,他心口开始疼,疼得盖过腰伤。
他笨拙地亲吻贺西舟,说:“你不要生气,都改,不要生气。”
贺西舟手放在他后脑,说:“小钦,你要爱你自己你懂吗?”
贺西舟声音哑,带着无限包容和温柔,他说:“你在爱之前,要先爱你自己。”他指腹抹去博钦眼泪,这样博钦太招人心疼,他说:“生气原因是你不珍惜自己,不爱惜自己身体,把你当个宝样地捧着爱着,生怕你受到点伤害,然而你自己却毫不爱惜。”
贺西舟说:“你最爱人不应该是,是博钦,是你自己。”
眼睛上。
博钦在那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隐入枕头上,留下小片湿痕。
贺西舟慌,以博钦性格哭泣是少有。他握住博钦手,说:“怎小钦,是腰太疼吗?”
博钦睁开眼,眼睫上沾湿水珠,他哑着声音说:“对不起,哥,对不起。”
贺西舟话打破博钦所有防线,几乎让他崩溃,他全身都在疼,疼得超出他最大承受范围,疼痛毫不留情地将他打碎,破碎不堪博钦在贺西舟怀里哭泣。
他仿佛又回到那年夏天,练舞室里传来噩耗。回到天成,肖晨当着江容面给他肚子拳。回到会馆,深秋湖水将他包围,冰冷窒息感狠狠地溺住他。回到海岛,十五岁博钦光着脚在海滩上自由地奔跑,远处老爷子笑着看他。
博钦哭泣消声音,只会无声地流泪,他好像把这多年来委屈都化成眼泪在这刻流出。贺西舟将他抱在自己腿上坐着,用毛毯包裹住他。他亲吻博钦冰凉脸,吻去他泪水,让他默默地哭,释放自己所有情绪。
“二十岁时候,江容回国。”博钦声音颤抖着:“他经纪人是
贺西舟心像是被揪样疼,说:“傻瓜,有什对不起。”
“你刚刚回来,明明,明明累得不行。”博钦声音里带着哭腔:“本来们要起跨年,但是把切都搞砸。”他哭得太狠,都有些喘不过来气,他抽泣着说:“你还要照顾。”
贺西舟将他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说:“宝贝,是你男朋友。”他亲吻博钦耳朵,拍他背给他顺气,说:“你没有搞砸,明天们也可以跨年,日子不重要,重要是们起。”
博钦抽咽着抓住他衣服下摆,“你是不是生气,瞒着你打封闭,还打人,都不跟你说。”
贺西舟吻去他泪水,说:“小钦,你知道在生气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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